“可是……”我扭頭看了看這一桌都在用好奇寶寶的目光看著我的男女們,終究還是固執了一把,伸手拉開了淩越拉著我的手,義無反顧的去了女眷席:“沒事,我應付的來!”
雖然信誓旦旦的對淩越說我應付的來,但是其實我根本就應付不了這些徐娘半老,這些女人一個個精的跟猴子似的,三句話沒說完,就開始各種明朝暗諷,外帶貶低別人抬高自己!
尤其是那個剛才和我打招呼的四十歲的老女人,說話都是一臉的尖聲尖氣,聽得我都反胃:“我說妹妹呀,你是哪裏的人呀?什麼學位畢業的?家裏都有哪些人?父母在哪裏高就呀?”
這女人一連問了我好多的問題,貌似一臉的關心,其實我心裏都門兒清著呢,這是故意找茬來的俄,估計一開始就看我不順眼了,所以才把我騙過來,想損編我一頓,把我狠狠的踩在腳下!
可是我現在是淩越的妻子了,說話辦事就的先為他的臉麵著想,不能總是由著性子來。
我記得上次淩越在雜誌和媒體上包裝我的時候,就把我原來的學曆給改到了英國的劍橋大學,學的是建築係,雖然我對劍橋大學建築係一竅不通,但是不管怎麼說,既然明麵上說的是那個,那我就得按照他給的套路走。
“我在英國學的是建築學,今年剛畢業回國!”我麵不紅,心不跳的回答麵前這個女人道。
我以為隨便說說就過去了,但是沒想想到這個女人還是特別較真的類型,一個勁的揪著我的小辮子不放了:“啊呀妹妹你也是在英國念的書嗎?真是巧了,我也是在英國讀的大學呢,你在那個學校學的?”
我無語的衝那個女人笑了一下,淡淡的回答道:“劍橋!”
“哎呦,這可真是緣分了,我也趕巧了也是在劍橋上的大學呢!”
那女人一說,立刻就嚇得我淡定不了了,媽的我不過是想裝裝門麵,結果還撞到槍口上了。知道再和這個女人談下去我就要露餡,於是我趕緊起身對她說道:“那個姐姐,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不等那女人再說話,嚇得我趕緊起身朝洗手間走去。
果然人是不能裝逼的,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啊,我這輩子就為了淩越裝了這麼一次,結果還差點露餡。
潘越酒店是全市最大的酒店,這裏的洗手間都是單閣的,人手一個化妝間加洗手間,我隨便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對著鏡子補了補妝,但是卻沒打算立刻出去。
雖然進來的目的隻是為了逃避尷尬,但是麵對外麵那些虛偽的女人,我還是本著能逃則逃的心裏,多呆一會,躲躲清靜也是好的。
心突然莫名有些累,我雙手扶著流理台,忍不住閉上眼睛,和這些人打交道是在是太累了,這樣虛偽的生活,也非我所想。
正當我閉上眼睛,準備靜一靜的時候,脖子上,突然一道陰寒的光劃過我的肌膚,嚇得我一跳。
金屬冰涼的恐怖感覺瞬間襲來,嚇得我趕緊睜開眼睛,卻看到自己的脖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從背後遞上來了一把水果刀,此時成近距離的接觸著我的肌膚,嚇得我渾身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