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淩越這口氣從一進來就一直不對,陰陽怪氣的,一直在暗諷宮老的意思,因為不敢得罪他,所以我便也順著他的意思同他商量道:“他就是給孩子個見麵禮,順便轉告我,讓我安心當你的妻子,不要再和宮逸有任何的糾纏,如果你看這禮物不爽,那我找人把它扔了算了!”
“這麼重的禮物,扔了多可惜?”大概是我說的話另淩越很滿意,他淡淡一笑,臉上的不悅多少也消失了一些,順便將手裏的金鎖送回了盒子裏去,然後才又同我說道:“剛才郝廳長替宮老轉告了你一些什麼話?”
“沒什麼,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啊,他說我們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了,希望我們都成熟一些,自重自愛一些,就這些!”我輕描淡寫的回答淩越道。
淩越唇角的笑意逐漸加大,他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卻一直在盯著我的眼睛看:“這麼說,宮老其實並不知道果果是誰的種了?”
我聳聳肩膀,反過來問他道:“你說呢?如果宮老知道果果是宮逸的孩子,你覺得他京津唐隻會讓郝廳長送一個金鎖過來麼?”
“也對,雖然宮老這人比較注重名聲,但是如果知道果果是宮逸的孩子,即便是不能接納你,可是孩子,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弄回去撫養的!”
淩越大概是被我說服了,終於從我的臉上將目光移開來,我見時機差不多了,就趕忙開口追問他道:“你不是說等宮逸走了以後,帶我去見一個人的麼?”
“是說過,不過還是要等一等,我得確定宮逸的人真的走了才行!”他說完,便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坐回了椅子上,我見他一副穩若泰山的樣子,知道這件事急不得,便也隻好耐著性子跟他一起坐回去。
“你……是要帶我去見那個綁架果果的人嗎?”盡管隻能跟他幹巴巴的坐著,但是我仍舊不死心的追問他道。
他側頭看我一眼,卻沒有要明說的意思。隻是簡單的敷衍我道:“等下見了你就知道了!”
正說著,客廳的門再次被打開,一個保鏢從外麵走了進來,他轉身來到淩越的身邊,低聲和他說了幾句話,淩越聽了,便點了點頭,會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那個保鏢一走,淩越便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我說道:“走吧!”
他說可以走了的時候,我,忙不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跟他往外走,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穿過長長的走廊,然後便來到了停車場。
司機小張早就把車子準備好了,等我們兩個上了車以後,那小張一邊開車,一邊同淩越彙報道:“我是親眼看到宮逸和郝廳長的車離開了以後,才把車開出來的!”
淩越聞言,“嗯!”了一聲,又不動聲色的囑咐他道:“即便如此,也要在路上注意會不會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