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安琛都是無辜的,他這樣做,分明就是想讓安琛和那個沈修易都死在一起。
他太狠,太卑鄙了,枉費我對他的信任!
剛光著腳退回床上去,淩越也推門走了進來,因為對他太過絕望了,他進來的時候,我甚至都懶得閉上眼睛裝睡。
他見我醒了,也沒說話,隻是默默的走到我的身邊,伸手將我裸露在外麵的腳朝被子裏塞了塞,但是可能是我剛才光著腳在地上站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我的腳很涼,他握著我腳的時候,忍不住眉頭皺了一下。
“你看你,睡覺總是這麼不老實,腳都凍涼了!”
他見我腳很涼,就沒有立刻塞回被子裏,而是雙手握住我的兩隻腳,放在自己溫暖的掌心裏輕柔的嗬護溫暖著。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突然心痛的濕了眼眶,對這個偏執的,殘暴的,甚至是冷血的男人,我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好。
他瞥見我哭了,有些奇怪的問我道:“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我隻是盯著他,默默的流眼淚,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才好,我很想問他,真的要置安琛於死地才甘心嗎?但是我又怕問了,他會立刻警惕的將我緊閉起來,再也不給我一點點自由。
而我,就在退回來的那一瞬間,我已經下定了決心,我要回去,回去救安琛,即便這趟會死,我也要義無反顧的救他
因為他是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沈修易有多麼殘暴,我是深有體會的,而且,如果我去的晚了,即便沈修易不會把安琛打死,淩越電話裏囑咐的那個人,也絕對會借由沈修易之手,把安琛幹掉。
而我要回去,就得悄悄的走。
“沒有,突然有點感動,就忍不住哭出來了!”
為了能蒙蔽住淩越那雙過於銳利的雙眼,我隻能撒謊,說一些他愛聽的話出來。
淩越聞言,先是一愣,隨即便欣慰的笑了出來,他握著我的腳,突然低頭吻了吻,這舉動有些尷尬,弄得我立刻不好意思的縮回了自己的雙腳。
“那,那什麼,我剛才算了一下時間,我可能要來例假了!”
如果按照淩越剛才在電話裏說的那樣,安琛現在已經失蹤了的話,拿我就不能在繼續浪費時間了,我得想辦法回去,然後去救安琛才行。
淩越平時也沒怎麼注意過我這方麵的事,所以聽到我說要來例假了,還故意有些惋惜的對我說道:“是嗎?我我是不是從明天開始,就不能碰你了?”
我幹幹的笑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家裏的用人好像忘了給我的行李裏塞衛生巾了,那個,我們今天回去好不好?”
聽到我說要回去,淩越果然二話不說,便決絕了這個要求::“我們是打算在這裏多住幾天的,畢竟我們也不經常回來,如果那些東西沒買的話,呆會兒我讓小張開車去城鎮買回來好了!”
我就猜到了他不會今天帶我回去,估計他昨天千裏迢迢的帶我過來這裏,根本就是料到了安琛會這幾天被沈修易抓住,所以才提前把我支開,以防我壞他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