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趁他晚上去書房辦公的時候,我如法炮製的,給他住了宵夜端上去,他見我端了宵夜上來,自然是很開心的,一邊吃,還一邊誇我手藝不錯。
其實我知道自己也就這點能耐了,我這個人屬於比較笨的類型,做飯洗衣樣樣不行,伺候男人又沒那麼好的耐心,得虧安琛不嫌棄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拿什麼討好他。
見他吃的挺好,我趕忙趁機跟他提到:“那個,明天是我爸媽的忌日了,我想回家一趟。”
安琛正吃宵夜吃的好,突然聽到我這樣說的時候,原本挺高興的臉色,便突然頓住,那握著勺子的手,也禁不住頓在了半空。
“你爸媽的忌日?這麼快,又一年了……”
安琛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便長歎一聲,將手裏的碗放在桌子上,隨即抬頭看著我,麵色特別沉重的對我說道:“你爸媽的忌日是大事,當然得回去了。”
他答應的這麼痛快,我挺高興的,於是便趁機又說道:“是啊,白天一整天我都在想我爸媽的事,想他們當年的死因,我覺得我挺蠢的,直到現在都還沒查清楚,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爸媽。”
一說到這個,我心裏也是糾結的痛,我不光是笨了,簡直就是無能啊,我爸媽都死了兩年了,但是那個害死他們的真凶,到現在我都還沒找到,我不是蠢事什麼呢?
安琛聞言,麵色一沉,低聲問了一句:“不是淩越麼?”
“不是,他走的那天,我們談過一次,他很明確的告訴我,他沒有陷害我的父母,他承認他恨宮逸,但是他也說過,他愛我,所以不會碰我的父母,因為他知道,我父母是我的底線,誰碰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
我一邊和安琛說,一邊低頭看了安琛一眼,卻意外的發現,他那握著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握的很緊。
我對他平時的生活習慣了解的不多,但是我知道,一個人除非是特殊習慣,否則的話,隻會在心裏緊張的情況下,才會握緊雙手,這代表他心裏有結解不開。
然而很顯然,安琛平時是沒有這個習慣的,所以他現在的緊張,應該是因為我父母。
為什麼我談及我父母得死時,他會是這樣的反應?難道他知道當年是誰殺了我的父母麼?
想到這裏,我突然輕輕的坐在安琛的對麵,然後與他四目交對的談話道:“安琛,我嫁給你了,就是你的妻子,你的女人對不對?”
安琛抬頭看著我,大概是沒明白我什麼意思,便訕笑著問我道:“你怎麼突然這樣說?怎麼了?是不是有事求我?”
“所以,我父母應該也是你的父母對不對?”我又目光嚴肅的看著他問道。
安琛聞言,連忙點點頭,跟我說道:“當然了,你放心吧,待會我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一下,明天跟你一起回去祭拜咱爸媽!”
他說著,便有些感慨的伸手拉過我的手,然後握在掌心裏溫柔的摩挲著,而後又說道:“你嫁給了我,那我就是你的男人,跟你回去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我跟你回去祭拜父母了,也能鄭重的告訴他們,你以後就是我的妻子,我會保護你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