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這些人,一開始還對安琛說的那些話表示了懷疑,一直在竊竊私語,但是聽到最後,大部分的人也就都聽明白了,補辦婚禮也好,給我孩子辦周歲宴也罷,其實安琛之所以故意在這裏當著大家的麵這樣鄭重地說,無非就是想給他們一個態度罷了,借著這次發言堵上那些好事者的嘴。
也不知道是誰起哄先鼓起了掌來,然後在坐的好幾百號人,就跟著一起給安琛鼓起了掌來,掌聲回響了很長的時間,我扭頭看了一眼就坐在我不遠處的安琛母親,隻見她的臉色弄得特別的難看。
不光是她的臉色難看,就連坐在她旁邊的安安的臉色,也是瘮人的很,那雙一直在盯著我和我懷裏孩子的眼鏡,簡直恨不能將我們倆活活吞吃了。
其實我也知道,安琛在她孩子的婚宴上說這樣的話,確實有限不妥,一來,這本是她孩子的滿月酒,她孩子才是正常宴會的重點,結果我孩子卻成功的搶走了她孩子的風頭,作為母親,肯定是會生氣的。
二來,安琛這麼對我,對我的孩子,那就足以說明,我在安琛的心理位置有多麼重要,雖然她也希望我嫁給她哥哥,這樣我就不能再和宮逸有什麼的,但是她肯定是不希望她哥哥這麼愛我,這麼疼我的俄,而她以前又是和她哥哥那麼好,現在肯定是有種被搶了最重要的人的感覺,不恨我才怪。
不過我現在也無所謂了,自從我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我覺得我肯定是不可能還想以前那麼單純,雖然做不到綠茶婊,但是白蓮花我肯定是不會做了,人善被人欺,這個道理大家都懂,我就算是善良,也隻能是偽善,做不到真的那麼白癡。
安琛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以後,便下台來,他沒有立刻去他媽媽那裏,而是走到我的身邊,低聲對我說道:“跟我去見一下咱媽。”
我抬頭對他笑了笑,然後站起來跟著他一起朝安琛媽媽那裏走,懷裏的果果好像有感應一樣,立刻‘哇哇’的大哭了起來,孩子一哭,弄得大家心裏就特別別扭了,尤其是安琛的母親,她本來就不喜歡我和果果,眼下孩子見她一次,哭一次,這讓她心裏別提有多麼別扭了。
我抱著孩子哄了兩下,孩子還是哭,安琛的媽媽就有些不高興的衝我們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這麼大喜的日子,哭給誰看呢?”
我抬頭看了安琛媽媽一眼,剛要開口說話,安琛趕忙伸手拉了我一把,然後示意我先不要說話他一邊和他媽媽解釋,一邊讓旁邊的傭人抱著孩子先去外麵玩一會兒。
“媽,孩子還小,沒怎麼見過這麼多人,今天突然見到這麼多人,所以有點害怕。”安琛一麵示意傭人把孩子抱出去玩,一麵和他媽媽耐心的解釋道。
可能他上台說話的時候,安琛媽媽就已經對我有很大的意見了,所以此時更是揪住我的不是一個勁的說,說的我都有點怒了:“什麼見人多嚇得,我看就是不願意看到我是,上次也是,看到我就哭,還哭的那麼難聽,真不知道大人是怎麼教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