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雪很肯定的對我說道:“有,淩總之前吩咐了,他說您不懂槍,要張玉泉教會你全部的使用過程,所以我今天特意過來,就是請你出去一趟,他人已經在你家不遠處的一間咖啡館等你了,你要不要現在跟我過去?”
我還能說什麼,當然是說好了,於是我很果斷的答應了一聲,就讓家裏的司機,開車帶著我和莫雪,來到了,張玉泉等著我的哪家咖啡屋前。
這種事,肯定是不能讓家裏的司機知道的,所以我就故意讓司機守在了門外,然後和莫雪兩個人去咖啡廳裏麵,走進了張玉泉之前訂好的包間。
張玉泉見了我以後,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是像之前那樣,對我畢恭畢敬的喊了一句:“夫人。”
我不知道他這句夫人,喊得到底是淩夫人,還是安夫人,不過無所謂了,我今天來的目的,也不是來敘舊的。
我把子彈和手槍從包裏掏了出來,然後遞給張玉泉道:“聽莫雪說你會安裝子彈,你幫我看看,這子彈怎麼裝上去?”
張玉泉一邊接了我手裏的東西,一邊跟我解釋道:“淩總早上吩咐了,叫我不但要幫你把子彈裝好,還要教會你如何使用手槍,他說您悟性挺好的,演示一遍就學會了,你看準我的動作,我待會兒會做的慢一點,如果不明白,我可以重新來一遍。”
我沒想到淩越會這麼細心,還囑咐張玉泉教我這些,心下不免一動,不由得感慨道:“他人還挺細心的。”
張玉泉抬頭看了我一眼,笑著同我說道:“淩總何止對您細心,幾乎可以說事無巨細了,您不知道,他雖然走了大半年,但是從我這裏,打聽到你的消息,卻並不比任何人少。”
我想起淩越知道我被綁架的事,就忍不住問他道:“這麼說,我被安安綁架的事,也是你告訴他的麼?”
張玉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何又看了看安安,才又回答我道:“是安安先告訴我的,不然這麼隱秘的事,我怎麼會知道呢?”
安安知道我被綁架,是我告訴她的,所以這件事就沒跑了,我倒是不擔心張玉泉會對我做什麼,我隻是擔心淩越那裏。
當初那句:如果哪天你需要我了,不用你說,我也會出現在你的麵前,我總覺得他不是隨便說著玩的。
“淩越在美國過得好不好?生意做得如何?”趁著張玉泉擺弄那把手槍之前,我又故意問他道。
張玉泉似乎對淩越的事比較避諱,就接著要為我演示裝子彈的動作,敷衍道:“他挺好的俄,具體怎麼樣,我不敢問,也不方便問,你現在不要說話,看我動作。”
張玉泉說完,便拿著那把手槍,一邊拆解,一邊跟我演示這把槍的全部構造,其實槍支看起來神秘,但是一旦解說開來,也沒多少東西,張玉泉演示的很到位,也很細心,不光是告訴了我裝子彈的全部過程,甚至連槍支的各個部位,有神秘用途,一旦開槍的時候,除了扣動扳,還要拉開保險,甚至他連這把槍被人拆解了以後,如何熱組裝,都全套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