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爵臣瞧著手機上那句“是否趁她不備在她身上或是家裏裝了個監視器”的話。
心底好氣又好笑,傻女孩就覺得他隻有安裝這類似的東西才能清楚她情況嗎?
於是,非常玩味的回複道:“你覺得我很沒品嗎?如果真要監視你,那些東西未免太掉我的價了點。”
緊接著又回道:“你不是常稱呼我為妖孽麼?妖孽向來都有三頭六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你覺得那些東西我還需要嗎?”
呃……慕春風瞧著眼前的信息,一時間有些無語凝噎,欽爵臣竟然用她平時為他取的綽號來調侃她。
不過,他好像說得也沒毛病,他都是妖孽般的人物了,當真不需要那些掉價的東西來監視她。
但是,他第二句依然沒毛病,他那般妖孽的人物,不需要其他東西輔助,卻可以洞察先機。
要不然她剛和老天爺商量事,他便及時丟了條信息過來,算是在提醒她不要亂說話?
那以後她這個凡人,還是不要隨便在妖孽背後,搞小動作比較好。
不搞小動作,那麼她也隻能直言不諱,“好吧,我的爵爺,你厲害還不行嗎?剛才我對老天爺說的那些話,你可別介意。”
“嗯?什麼話?”欽爵臣瞧著眼前信息,莫名道。
其實剛才的話,不過都是逗弄她罷了,他不僅沒在她身上或是家裏偷偷裝什麼監視器,更沒有什麼三頭六臂。
而是隔著屏幕另一麵的她的那點小心思,不難猜到,因為大多時候她都寫在了臉上。
但是,有些時候小女兒家藏心底的想法,他偶爾也有猜不到的地方。
比方說現在,他不清楚屏幕那端女孩的思想,這會又想到哪裏去了。
“嗬嗬,一時沒注意,手滑打錯了字。”多麼撇腳的借口,不過慕春風還是用了。
她可不敢說她剛才正叫老天爺來道驚雷,把他給劈了吧?
“手滑?”看破不說破,欽爵臣隻回了兩個字,已經不言而喻了。
“對,因為手抽筋,所以手才滑了,爵爺我看天色已經很晚了,難道你還不休息嗎?”慕春風相信欽爵臣絕對知道她在說謊,隻是沒深究,那麼她也趕緊識趣的轉移話題。
其實,她內心是希望他趕緊認同她天色已晚的說法,將要裹被子休息。
那麼她也就不再委屈應付他了,那麼她也算是小小的解放一下了。
因為,他太難以伺候,她也不想繼續浪費時間與他左右而言他,東拉西扯,她時間寶貴著了。
原因是她桌麵是的那份空白紙上,還一字未曾寫出個字來,就連“檢討書”三個字,也沒寫了。
所以,他求對方放過,還不行嗎?
俗話說得好,越想什麼就越來什麼。
這不,她剛叫對方休息來著,對方就已經秒回道:“我還不累,你的檢討書寫的怎樣了,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哦……明白了,原來這妖孽和她扯了那麼多話,不過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她現在的這份檢討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