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像這種挑破離間的事,是不必由她自己來操心。
她私底下早已經和星煌美妝部的羅麗達成了共識和協議。
畢竟羅麗和阮馨玲本就同一個部門,在阮馨玲耳邊說點什麼,或是做點什麼,都比較容易的多。
即便一開始羅麗的話,或許沒能在阮馨玲心底造成什麼影響。
但是每每如此去做,會給對方一種心理暗示,久而久之便種下了嫉妒的種子。
最後,她隻用慢慢等待種子生根發芽,就此便能將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
可是羅麗那女人,太tm的沒用了,竟然跑去剽竊慕春風的妝容不說,還把對方的妝容搬到了自己的臉上來。
想想昨天被眾人當個猴子一樣的上上下下看了個遍,還被重重當著她愛慕男神的麵,啪啪啪打臉。
她的心不僅僅隻是氣,更多的是怒火中燒,真想把羅麗那女人弄死。
她沒弄死羅麗,卻被欽爵臣當眾給直接除名了,末了在她的歇斯底裏叫罵中,還直接掌摑了她的嘴。
不過,他所做的這一切並非偶然,並非是為了星煌的聲譽問題。
而是為了剛剛離去的慕春風,所做的一切。
原因無他,欽爵臣雖然玩世不恭,不拘一格,行事乖張。
但是那麼久來,他從未為了某個女人或是女孩如此當眾宣布對方任職了某某職位,或是當眾裁決,和掌摑一個女人。
因此,她覺得慕春風將會成為她不容小覷的阻礙。
阻礙她當然要不竭餘力的鏟去。
如是想著,白蘇皖眸子幽幽諱莫如深。
那還有百合仙子的典雅和高貴在裏麵?
如此神情的白蘇皖,阮馨玲並沒有見到,她與對方一樣心底也藏著事,怎會輕易的留意到對方如何了?
白蘇皖的思緒來得快也去的快,畢竟秀場後台,人多嘴雜之地。
如果稍微不留意,便會被人捕捉了去,到時候後她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典雅純真的百合仙子形象,豈不是毀於一旦了嗎?
內心翻湧的情緒被深深按壓了下去,白蘇皖麵上已然掛起了優雅得體的笑容。
啟唇喚醒心神恍惚中的阮馨玲道:“阮化妝師,你看我們是不是該上妝了?我化妝師臨時有事沒法到場,今天便擺脫你了。”
化妝師三個字回蕩耳邊,這可是阮馨玲畢業工作以來,唯一有人願意如此稱呼她。
而成為星煌美妝部一名真正的化妝師,也是她現在努力的方向。
因此,被白蘇皖如此稱呼,一下子便忘記了剛才對方似有挑唆和離間她和慕春風關係的話語。
“白小姐,不敢當,我現在不過一個化妝師助理,怎敢為你上妝?”臨時被人重用,原本應該歡喜的心底,卻產生了點點怯場之意。
“阮化妝師和慕化妝師可是好友,我相信你的水平應該不會有她差吧?”白蘇皖不做痕跡的將阮馨玲和慕春風進行比較。
如果阮馨玲心底真有之前被羅麗種下的嫉妒種子,那麼她想對方聽到如此的話,是必會對慕春風更加的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