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他,難道相信你嗎?”慕春風白了眼欽爵臣,覺得他說的話很可笑,她不去相信蘇逸一個懂醫的人,難道要相信他這個妖孽嗎?
“慕,春,風……”欽爵臣麵色似裹了一層霜,原本暖暖的秋日,仿佛周圍空氣迫降了幾度。
“爵臣,你這個樣子會嚇到春風的。”不知何時,接完電話的彥瑜修已經回來。
他方才下車匆匆替蘇逸說完話後,便接到有關此次掛牌儀式的事宜,不得不暫時走開接電話。
等他接完電話回來,卻聽到自己好兄弟欽爵臣那如寒霜的聲音,正對著一旁麵上微微帶著惱怒的女孩發怒。
他可不願女孩遭受到好兄弟無名的怒火,於是便開口阻止道。
“哼,我能嚇到她?你當她是隻聽話溫順的貓嗎?她張牙舞爪的樣子,你恐怕沒見到過吧?”欽爵臣咬牙切齒,非常不樂意又一個男人替慕春風說話,當他是壞人嗎?
“她張牙舞爪的模樣,我是沒能見到,不過你這怒火中燒的樣子,我倒是見到了,她一個女孩子,能不怕你發怒的模樣嗎?”彥瑜修對欽爵臣的話,恍若未覺。
他要幫的人可是慕春風,而非自己的好兄弟。
因此,說話時語氣雖然輕悠,卻是不好相與。
“我的禦用化妝師,還輪不到你們來操心。”欽爵臣那個氣呀,自己看中的人,難道還說不得嗎?
其實,他也不願說慕春風,可是就是見不得她對誰都和顏悅色不說,還和別人一起頂撞他。
他怎能不生氣?
“喂喂喂,爵爺,雖然我是你的禦用化妝師,但是我也有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慕春風氣得牙癢癢,這妖孽是不是把她當成了一歸屬品,一件他自己歸屬品?
方才說她有病,現在把她當成物品,這妖孽真能想得出來。
“不,我們有合約在身,你不是你的,而是我的。”欽爵臣覺得慕春風總是與他作對,不得不用強,才能製止住她。
“合約是雇傭關係,並非所屬關係。”慕春風惡狠狠解釋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她自己也不會那麼傻傻的簽訂那樣子的不平等條約。
“那份……”戀愛條約,你可還記得?
正當欽爵臣要說出他們兩人之間那份戀愛試用期條約時,旁邊久久插不上話,致雅的男人最終出言打斷了他的話。
“爵臣,時間不早了,我看你還是留點口水到媒體麵前說話。”
“對呀,我都忘記了我是來看小動物們的。”慕春風幡然醒悟,她居然和欽爵臣鬥嘴到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而後,她不再和欽爵臣置氣,看了眼皓腕上的手表道:“修大人,現在離活動開始還有些時間,我能不能先去探望小動物們?這麼長的時間沒見到它們了,都不清楚它們是否還記得我嗎?”
慕春風目露擔憂的說道,她算了算時間,已經有兩個多月將近三個月未看到它們了,都不清楚它們長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