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為止,不是要抓緊時間去看你的小動物?”欽爵臣對於彥瑜修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但是,他可不願彥瑜修做好人,而他做惡人。
因此,不願在方才話題上多做停留,丟下一句話,已經先一步朝前走去。
大步走在前麵的欽爵臣嘴角微翹,卻有些冷然的味道。
他不準有人見縫插針般插足他和慕春風兩人中間來,慕春風的一切都應該由他來定奪。
慕春風頗為氣惱,卻也於事無補,畢竟她明明知道自己鬥不過那妖孽,偏偏不撞南牆不死心。
心底憋屈了隻能認命了。
“春風過兒我再和爵臣好好談談。”彥瑜修餘光正好見到慕春風麵上一抹焉焉菜色樣。
不免於心不忍,於是出言寬慰,希望她心裏好過。
“修大人不必為我費心了,還要感謝你方才仗義出言,不過,我已經認命了,那妖孽就是喜歡捉弄我。”慕春風呐呐說道,她可不願彥瑜修和欽爵臣交惡,畢竟他們兩人可都是彼此的好友。
她不過一個化妝師,引起這般爭端可不好,現在適可而止是最好不過了。
“竟然春風不願我去,那我便不去了。”以彥瑜修的聰明,怎會聽不明白慕春風話裏的意思。
而自己好友似乎對於眼前的女孩,恐怕已經不是他所認為的那般因為生活無聊,好不容易看上一個有趣的人,便以此來打發無聊的時間。
可是,更未預料的是他對於女孩的興趣隻增加不減少。
似乎有些東西落人一步,便失去了絕對性的話語權,他隻能勸說,卻無能扭轉前麵男人的執拗。
“修大人,謝謝你的理解。”這如玉溫潤的男人,總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正如之前她就說過,與彥瑜修在一起,她從未感到過壓力,他亦如真心姐姐般寬慰她。
但是,有些時候她與彥瑜修依然有層距離感,似乎是君子止於禮。
而她與欽爵臣在一起時,她卻敢給他甩臉子,敢和他置氣,敢和他一掙高下……
總之,為何會這樣她也不似很清楚。
“慕春風,你不是要看你的小動物嗎?還不趕緊跟上來?”在慕春風思緒萬千時,極度不爽的男音竄入耳內,打斷了所有的思緒。
欽爵臣可不願把慕春風單獨放在後麵,似乎她不在自己的監視範圍內,他覺得身邊似乎缺少了樣東西。
令他會非常的不自在。
“我這就來。”慕春風對彥瑜修輕點了下頭,示意自己要跟上欽爵臣的步伐,不能在和他一起閑聊了。
“你去吧。”彥瑜修不怪慕春風,依然言語柔和如斯,同意她的離開。
“慕春風,我的話,你沒聽到嗎?”欽爵臣惡狠狠再次出聲道,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繼續前行,已經停在了一旁,等著那小女人過來同行。
慕春風無奈,不得不邁開腳步,幾步小跑來到欽爵臣身邊,“爵爺,你催命嗎?我能有那麼快嗎?”
“哼,不快就沒有時間在見你的小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