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愈發明媚,廚師正在準備午飯,菲利普領著吳明等人參觀房子,趁著沒人注意,梅琳娜夫人將尾隨人後溜達的吳明拽進了一間雜物房。
寧撞金鍾一響,不擂破鼓千通,吳明自認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你勾引我奸我就奸?為什麼全世界的女人都認為哥是一個隨便的男人?幾分鍾後,啪啪聲響了起來……
小時偷針,大時偷金,小時偷狗,大時偷嫂,一日為偷,終生為盜。
父親偷瓜盜果,兒子殺人放火,吳明的童年身邊基本沒有好人,長年耳染目睹種種惡行劣跡,他的三觀早就扭曲,完全不知道節操是什麼東西。
節操不是你想有,想有就能有,節操這種東西一旦失去,就很難再找回來,即使找回來,也沒人相信你找回來了,就像人的純真,失去後永遠都找不回來了,當然,吳明從來都沒有過節操,也談不上失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才鬼鬼祟祟的從雜物房裏溜出來,梅琳娜夫人胸口衣襟大開,事業線深不可測,紅潤的俏臉洋溢著春天的氣息,吳明則一臉口紅印,頭發亂糟糟的,就連領帶都沒係。
兩腿微微發軟的吳明一邊走一邊係領帶,事實證明,梅琳娜夫人確實沒有穿內褲,而且,吳明用身體驗證了一件事情,習慣不穿內褲的女人真的很凶殘。
每天耕一傾肥田,累死強壯的少年,珍愛生命,遠離寡婦,吳明扶著老腰暗暗發誓,以後再遇到年輕的俏寡婦直接繞道,屁股一扭,遺產到手,走路吸風,****的寡婦實在是太可怕了。
午飯快開始的時候,一對狗男女回到了客廳,吳明已經擦掉了臉上的口紅,梅琳娜夫人也重新化了妝,麵對一眾玩味的目光,他們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菲利普的臉色稍稍一暗,問道:“你們去哪裏了?”
吳明掩嘴輕咳兩聲,從容不迫的回道:“梅琳娜夫人帶我參觀了你的馬廄,說實話,你的馬非常不錯,就是太耐騎了。”
梅琳娜偷偷踢了吳明一腳,麵不改色道:“我們隻是出去走走而以。”
菲利普的眼是老了,但沒有昏花,兩人的小動作以及眉來眼去並沒有逃過他一雙昏濁的老眼,參觀馬廄?出去走走?他輕輕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凶光,不動聲色的微笑道:“既然你們回來了,那我們就開始用餐。”
“好的。”
食物上桌後,幾名虔誠的基督徒開始餐前禱告,吳明等異教徒偷偷了一下白眼,一個十惡不赦的黑幫教父,一個喪心病狂的殺手,一個嫁死七個丈夫的奇女子,這些死後絕對會下地獄的人信耶穌到底有什麼用呢?
禱告結束後,眾人靜靜的用餐,沒有人交談,全都有意無意的恪守著上流社會的用餐禮節,就這樣,豐盛的午飯在詭異靜默的氣氛中結束。
氣勢洶洶的殺上門,見到的卻是一個束手待斃的老人,雖然他是黑手黨的教父,但他隻是個老人,麵對一個不願意開口,也不還手的老人,吳明就像一頭咬到烏龜的野獸,有一種無處下牙的感覺,難道要對一個老人灌辣椒水?似乎太缺德了,況且人家還把自己當成客人款待了一番。
吃完飯,吳明等人起身告辭了,當然,他們此行並非白來,他們已經在城堡裏裝了一堆特製的竊聽器,菲利普將他們送出客廳後,嘴角露出了詭笑。
一行人剛出城堡大門,吳明的腳步突然一滯,雙眼瞳孔猛烈一縮,尖叫道:“狙,快閃。”
“空空……空空……”槍聲接二連三響起,吳明幾人閃開的瞬間,一名仆人捂著屁股痛叫起來,其他仆人這才反應過來捧頭鼠竄。
目測射擊地點是來自三百米開外的莊園磨坊,殺手使用的是輕型連狙步槍,使用這麼專業的槍,為什麼會擊中屁股?吳明等人略顯費解,難道一開始就是瞄著屁股射擊的嗎?這是什麼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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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的水磨坊中,一共十幾名槍手,不過開槍的隻有四個拿狙的人,其中一名金發男子放下了輕型狙擊槍,輕歎一聲,用阿拉伯語輕聲道:“果然,隻要有零在,就不可能狙殺他們。”
他身旁一名勁瘦的黑人男子也放下了狙擊槍,疑惑道:“為什麼?”
“這就是零可怕的地方……”金發男子讚歎道:“幾千個孩子裏,隻有他一個人學到了尤利耶那個瘋子的本事。”
“您說的是尤利耶老師的第六感嗎?”黑人男子哼一聲,道:“您相信這種玄妙的東西嗎?”
金發男子無奈的笑道:“鬼才相信,但我不能否認,他和零確實都能躲開我的狙擊。”
黑人男子倒背如流般說道:“尤利耶老師說第六感是一種悟,比如對空氣的感悟,就是對空氣的流動,空氣的味道,空氣中傳來的聲音,微風中的落葉……”
“停停……”金發男子急忙打斷道:“尤利耶那個神經病可以靜坐三天不動,他的第六感隻有零這種一年呆在緊閉室九個月的人才能學會,你是學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