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宸遠和覃朗進行了一次深入談話。
“你知道,我不想再拖下去了,我想盡快做手術解決掉後顧之憂。”覃朗直接了當地說。
“但是你知道,風險太大了,希希才六歲。”權宸遠沒有猶豫地回答,“他的大腦發育還不完全,而且在科學界。從來沒有人做過這個實驗,風險太大,會有什麼後遺症也不了解。”
“但是難道就要這樣一直給希希換心髒嗎?”覃朗有些激動,“你不要忘了希希本來就是傷口難以痊愈,因為澤當初給他注射的藥物,他才能一次一次接受手術。但是我們誰又能保證那個藥物不會失效,等失效的時候,再想做手術就來不及了!”
“我們可以研製出那個藥物,把它完善。”權宸遠卻很冷靜,“如果那個藥物可以治好希希傷口難以痊愈的疾病,那就可以不用換腦手術。”
“但是你覺得可能嗎?我們已經研究那個藥物六年了!”覃朗激動地喊,“研製那個藥物的人就隻有澤和小琴,但是澤和小琴一走,還有誰知道有關藥物的資料?”
權宸遠也陷入了沉思,覃朗繼續說:“我們這麼多年在希希身上進行研究,就是希望可以從希希的身體裏,找到那種藥物的殘遺成分,然後把藥物再研製出來。但是六年了,我們都無功而返!”
覃朗說完後,餐廳裏一陣寂靜,權宸遠低頭,似乎在想著什麼,而覃朗就在一旁,直直地盯著他,等權宸遠說些什麼。
半響後,權宸遠抬頭,看著覃朗,說:“也許有人知道藥物的資料。”
覃朗一愣,他有些遲疑地說:“誰?你是說……”
“宮逸凡。”權宸遠幹脆地說,“當初是他派人來殺害澤和小琴,他們在殺害澤和小琴的那天晚上,說不定在實驗室發現了什麼。”
“可是有可能嗎?”覃朗有些遲疑,“如果宮逸凡找到了藥物資料,他們怎麼會這麼多年在科技上難以突破?而且他們想抓希希,不也是想從希希身上,提取出藥物的殘遺成分嗎?”
權宸遠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哼,就宮逸凡那能耐,就算資料在他們手上,他們也難有什麼突破。”
但是覃朗一直盯著權宸遠,突然他腦海裏冒出了一個想法,他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有關宮逸凡的消息?”
權宸遠直接了當地說:“我安插在宮逸凡那裏的人最近給我傳來一個消息,說宮逸凡一直掌握這關於藥物的資料。”
覃朗心裏一震,他按捺不住心裏的喜悅:“所以你是想……”
權宸遠沒有回答,隻是深深地看了覃朗一眼,他的眼神毫無疑問證實了覃朗的猜想:權宸遠是想要對宮逸凡下手了,他想徹底消滅宮逸凡的勢力,找到有關藥物的資料。
一時間,他有些五味陳雜:“你覺得行的通嗎?六年了你都沒有辦法。”
權宸遠冷笑道;“六年能改變很多東西。”說完,他從座位上起來,說,“所以有關希希的手術先放一邊,先把宮逸凡解決了,我們再討論。”
說著權宸遠就離開了餐廳,隻留下一句話:“覃朗,六年前我就說過,我決不會放過傷害澤和小琴的人,現在是時候履行我的承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