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菀握著手機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短信,索性拿著衣服去洗澡了。
“東霖啊,今天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部隊今天有事?”沈東霖進了家門換上拖鞋,剛坐上沙發,他媽樊雨就端著水杯子從臥室裏麵出來了。
“今天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晚了。”沈東霖把手表摘下來,準備去衝了澡。
“出去了?和誰啊?是不是那天那個跳舞的姑娘?”樊雨一聽自己兒子出去了,就開始問是和誰出去的。
“恩,我去把她家小區的路燈修了修,不然她回家晚了不安全。”沈東霖準備起身去衛生間,卻被樊雨一把拉住了。
“你再給媽說說怎麼回事,怎麼連路燈都給人家修上了?”樊雨一聽自己兒子去給人家小區修路燈,就覺得事情蹊蹺,肯定有緣由。
“我昨天送青菀回家,她家小區的路燈全壞了,黑乎乎的她一個小姑娘多不安全。”
沈東霖覺得沒什麼,可是他媽一聽激動的都要炸開鍋了一樣說:“都喊開青菀了,我這傻兒子這麼會體貼人,媽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呢?”樊雨知道自己兒子以前有過一個女朋友,都快結婚了又給分手了,自打那以後沈東霖就沒動過結婚的念頭。
“老太太您別在這套我的話了成麼,您兒子要是有好事了肯定第一個給您通知。”沈東霖笑著說完就去自己臥室拿了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
樊雨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盤算著什麼時候自己也見一見把自己兒子迷得不行的那個姑娘,要是那個姑娘人好,雙方父母就盡快見麵。自己兒子結婚了自己的心願也就了了一半了。
沈東霖第二天在部隊裏麵訓練,看見部隊裏麵一輛卡車拉著幾盆花開了過來。沈東霖伸手就把卡車攔了下來,問車上的人這些話是怎麼回事。
開車的小夥子立馬從車上下來,敬了個軍禮站的端端正正的說:“報告首長,這是趙連長買回來的花,說要放在辦公室。”
“哪個趙連長?”
“老虎團一連趙連長。”
沈東霖一聽是自己手下的連長,立刻樂開了花說:“行,我先看看這都是什麼花你再給他送過去。”沈東霖雙手一撐就跳上了車,站在車廂裏麵一眼就看見一盆正在開花的蘭花。白色的花亭亭玉立,幹幹淨淨的樣子立馬就讓沈東霖想起了一個人——謝青菀。
沈東霖一隻手托著那盆花,另一隻手撐著車廂的邊緣跳了下來說:“給你們趙連長說這盆花我要了,回頭我再親自給他說一聲。”
開車的司機雖然不懂這些花花草草,可是稍微懂點行情的人都知道這盆蘭花價值不菲,不好擅做主張,有些為難的看著沈東霖。
“正好,你們趙連長來了。”沈東霖看見趙鵬程遠遠走了過來,衝著趙鵬程招了招手,趙鵬程看見沈東霖對著自己招手,立馬一路小跑了過來。
“團長好。”趙鵬程對著沈東霖站好敬了個軍禮。
“趙,把這盆花送給哥哥吧。”沈東霖拿著花對趙鵬程說。
“團長都張口了,我怎麼敢不給,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指揮。”趙鵬程故意繃著臉像是在背條令一樣嚴肅的說。
沈東霖看見趙鵬程的這幅樣子,使勁把趙鵬程的帽簷打了一下說:“三天不收拾你你就皮癢癢了是不是,還給我打開官腔了。”說完兩個人都開始笑了。
“改天我從老爺子那拿一瓶茅台給你家老爺子送過去,別說我白拿你的花兒啊。”沈東霖小聲在趙鵬程耳邊說。
“那我就等著您的茅台了。”趙鵬程一聽沈東霖送自己茅台,立馬樂開了花,他知道沈東霖拿來酒肯定沒差。
沈東霖端著一盆花走在部隊裏,倒是新奇。一向黑臉的老虎團團長今天居然破天荒抱了盆蘭花。
謝青菀接到沈東霖電話時剛到舞蹈室:“我放學了,在舞蹈室練舞呢。”謝青菀一邊朝出走一邊接電話,陸遠對著楚挽雲擠眉弄眼的。楚挽雲看著謝青菀朝出走的背影愣了一下,就繼續讓其他人先做熱身鍛煉。
“我在你學校附近,你現在方便出來一下嗎?”沈東霖看了看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蘭花,再想想謝青菀,倆上的笑意更深了。
“現在…現在可能出不去,我要練舞,練完已經九點多了…”謝青菀有些為難的說。她其實挺想見沈東霖的,可是一想給楚挽雲請假那麼難,也不好自己搞特殊了。
“那成,你好好跳舞,我在這等著你就行了。”沈東霖今天是特意給謝青菀送花來了,就把車在學校門口停好,等著謝青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