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停了,看著大家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迎風發問道:“你們打架的時候會說什麼?”
“ぉ·のぷら……ぇざ!”眾人哄笑著回答。
“看看!”迎風咂吧咂吧嘴,“你們最多是問候問候親友、女性什麼的,隻能把對方越罵越火。而這個bloody簡直就和野獸一樣,撕、咬、扯、抓,一上去差點把對手給嚇哭了。這小子也膩是了得,雖然級別低,但是動作很快。誰願意和瘋子一般見識啊!結果就像你們後來看到的那樣,雖然他後來也是渾身帶傷,但是硬是活了下來。”
“暈,這樣也行,那咱們以後也學著點,也嚇哭上幾個看看。”
“得了吧,就你,人家一拳就把打回姥姥家了,在人前竟會丟人現眼……”
“你……”大家的興趣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起各人的醜態。樹林中似乎一下子亮堂了起來,人們興致勃勃的叫喊著,迎風已經和同伴們開始攪和在一起,一邊嘻嘻哈哈的拍拍打打,一邊嘴裏大放噘詞的互相攻擊著。看到大家恢複常態,不再對這樣昏暗的環境感到恐懼,我環伺一笑,默不做聲的在前麵領路,“分散分散注意力也好,讓這幫家夥去瘋吧!”
和bloody的見麵正如迎風所說,是在極度的尷尬與疑惑中度過的。bloody油鹽不浸,仿佛根本看不上與我們這些人相處,肖白衣使盡辦法也沒法讓他開口。大概是心存不忍,或許是感到義憤,情深口是心非的誇獎了bloody,具備成大事,惜字如金的名人特質,隨後轉移話題說起我們當初認識時候的事情。聽到我們是如何捕捉田鼠的往事,才在幾絲言不由衷的輕笑中,使大夥從尷尬的氛圍中解脫出來。
不過,我怎麼聽著情深有點譏諷bloody故做清高的樣子。不和群,又如何在現今日益緊密、且複雜的生存環境中取得成功。好在看肖白衣的樣子並不是很在狀態,沒有聽出話裏的含義,否則不知道又會生出怎樣的事來。畢竟,人家是親姐弟啊!嗯,這個事情一定要記住,這可是敲詐勒索的好題材啊!
完成了對乾坤教的洗劫,報了一箭之仇,夜飛龍急於回去增援。根據他的消息,天下臣服好象又得到了強援,兄弟盟一方被迫放棄外圍,全線退縮進雙螺與落日草原上的萬草湖,形勢不容樂觀。
麵對夜飛龍懇切的目光,我們幾個領頭的明智的閉上了嘴巴。無他,憑借我們目前的這點實力,去不去於事無補,反而勞民傷財。說得卑鄙點,應該趁著大家把目光都投向這場戰爭的時候,抓緊時間練練級,搞點極品裝備,才是我們目前的首要任務。在這一點,我們幾個早已達成了默契。
看到我們對前往戰場的興趣不打,夜飛龍也未多說什麼,互道珍重後帶領剩下的兄弟急急回援而去。
糊哩糊塗碰到乾坤教的一夥人,又莫名其妙的打了兩架,更有趣的是碰上bloody這麼一個活寶,此番經曆讓我真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既來之則安之!按照常理,天下臣服與兄弟盟激戰正酣,留下防守的人肯定不會很多。有消息說,天下臣服一直霸占著領地內的鎮魔殿,據曾經進去過的玩家講,裏麵怪物種類很多,且經常爆出許多希奇古怪的物品,不趁著他們現在無暇分顧的時候去看看還真是有點可惜了。既然已經同天下臣服的外圍接觸上了,我索性拋開雜念,動員大家到天下臣服的英雄城去看看風景。
一直呆在冰天雪地的大橫斷山脈,見習慣了高山、巨木,聽到我那誘人的描述,大家嘭然心動,一副向往的模樣。
因為人多,況且並不知道英雄城目前的情況,我們幾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我們這組翻越臥龍山,抄近道直撲南方。其他人則收拾行裝,在納蘭的帶領下沿著臥龍山山腳下的官道,一邊練級,一邊趕路。至於我們的情深老兄,此刻恨不得在臉上畫出一朵花來,跑前跑後圍著肖白衣像是蝴蝶般飛舞,什麼幫派的事物根本不能放心的交托給他。
來到黑帝城時間已久,有不少有事的玩家打過招呼紛紛找到安全的地方下線,隊伍一下子銳減至240餘人。我們這組也受到連累,隻有27個人留了下來。中途讓迎風聯絡了一下降級的王全等人,得知他們已經與魚蟲取得了聯係,正在趕往西線觀戰。我這才放下心來繼續這趟漫長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