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好個囂張的王爺(1 / 2)

又過了三天,額頭上的傷口疼於不在隱隱做痛,王玉容頭上的白帶子仍舊沒有拿下來,而且這幾天除了身邊的兩個丫頭,到沒有旁人過來,王玉容也鬆了口氣。

這日,外麵的雪剛停,王玉容穿著件中衣披著裘皮靠在榻上往外看,就見一披著黑色裘皮的男子大走路帶風的一路進了院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廝,小跑的追上來。

‘砰’的一聲,門隨後被踢開。

王玉容回過頭,踹門進來的人不正是那男子,眉如遠山,麵若桃花,薄唇緊抿,俊秀的如刀的臉頰上帶著一抹戾氣,鳳眼微眯,裏麵射出一股寒氣來。

這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隻二十五六的樣子,竟渾身散著霸氣,一雙冷目更是一眼就能看穿一個人的心事。

王玉容打量對方的同時,卻也被對方打量著。

青絲就任意的散落下來,與身上雪白的裘皮黑白分明,格外的醒目,前半個身子趴在窗台上,與外麵的雪景相呼應,眸子含水,這是怎麼樣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隻一眼就讓人不由自的想憐惜起來。

李玠眸子微微一閃,卻快的跟本讓人撲捉不到,眨眼間人就跳了起來,“毒婦,平日裏看你梨花落淚的,想不到你的心竟然這麼狠毒,膽敢謀害爺的子嗣,今天爺非打死你不可。”

王玉容一愣,還以為是個穩重的人,竟不知道是這樣囂張跋扈的人。

但見他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一條鞭子,就向著自己甩來,鞭子還沒有到身前,王玉容就感覺一道風迎麵撲來。

她本能的身子往後一躲,鞭子就落到了身下的軟枕上,枕頭被抽出一條大口子,裏麵的白色的棉花也露了出來,可想而知這一鞭子要是落到身上得是怎麼樣的痛。

“福晉、、”小蓮從外麵衝進來,攔在王玉容的身前,對著李玠磕頭,“王爺,側福小產的事與福晉無關,福晉平時連個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又怎麼會謀害侯爺的子嗣呢,福晉當時看到側福晉小產,心下愧疚的已撞頭尋死,昏迷了數日才撿回這條命,福晉向來膽小,哪裏敢做那等惡事,況且福晉一直沒有出過院子,又怎麼會加害側福晉呢。”

王玉容也著實被這突來的狀況嚇壞了,躲在小蓮的身後,想著平日裏從兩個丫頭嘴裏聽說的這具身子的性格,裝成膽小可憐的白蓮花哪裏不會。

李玠用鞭子指著縮著身子的王玉容,“王玉容,你最好安份點,要是讓我查出這事真是你下的手,看本王不休了你,別以為是皇兄賜的婚,本王就不敢休了你。”

吉慶氣喘籲籲的進了院,“爺,老夫人請你過去呢,側福晉雖然並沒有小產,當日就保住了。”

好在沒有出什麼大事,吉慶往裏麵看了一眼,才籲了口氣,一回府就見到側福晉身邊的錦衣守在門口說因為福晉,而側福晉小產了,王爺就怒氣衝衝的往海棠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