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容七分演戲三分真,所以就是突然撞去,頭破血流了,也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她馬上就裝暈死過去。
這一舉動,可嚇壞了屋裏的人,剛剛把大夫叫走了,又馬上叫人去請大夫,一番折騰下來,天色也大黑了。
容嬤嬤出來一天了,皇後還在等著回話,今日這人是送不回親王府了,隻能回去稟了皇後在說。
王運海夫婦送走了容嬤嬤,王運海臉上的笑就沉了下來,“這個死丫頭,是不是要讓咱們都跟著她賠命才甘心啊?”
徐氏也是一臉的擔心,“以前玉容也沒有這樣大的脾氣,我看是不是親王府好邊太、、、、要不然玉容的膽子那麼小,哪裏做這些,你看看她今天寧死也不回去,把親王府當成狼窩虎穴是的。”
“那能怎麼樣,就是在不好她如今也是親福晉,難不成還合離不成?”王運海先前的火氣也減了幾分,“明日你輕輕那個丫頭,讓她明白,這親王府不管她願不願意都得回去。”
徐氏嘴上應著,心裏想著明日要怎麼勸,夫妻兩個累了一天,那邊吩咐小蓮看著,這才去休息。
夜裏,李玠在書府裏聽到吉慶帶回來的信,冷哼,“撞死也不回,我到要看看她有多剛強。”
吉慶一見主子要出去,出聲攔到,“爺,外麵都黑了。”
“多話。”李玠一甩衣袖,人已出了書房。
帶著暗衛就往王家而去。
四下裏漆黑一片,王玉容見屋裏都沒有人了,才緩緩睜開眼睛,小蓮一看,忙道,“小姐,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奴婢現在就去通知夫人。”
“別去了,給我弄點吃的。”王玉容坐了起來,痛上的傷口讓她冷吸一口氣。
她這是對自己狠,才能留下來,隻是明日要怎麼逃掉不回親王府,這個問題還沒有解決。
“奴婢現在就去廚房拿吃的。”小蓮抹了抹淚。
等小蓮出去,王玉容才渾動了一下身子,這裝暈迷躺了一天,又裝哭又救死的,可把她累個半死。
誰知剛活動了一下身子,就聽到外麵窗口有聲音,王玉容一愣,下一刻探身把床頭的燈給吹滅。
屋裏一暗,借著月色能看到窗外有一道身影,半夜三更的,王運海夫婦不會做這種事,除了親王府那邊派來探消息的,王玉容想不到旁的。
從枕頭下摸出彈弓,才想起沒有銀子又沒有豆子,眼珠一轉,把頭上的珠花拿了起來,用力的把上麵的珍珠扯下來,瞄準窗外的黑影就打了過去。
就見黑影悶哼一聲,不待給他反應的機會,王玉容又連把手裏的珍珠都打了出去,然後就聽到小蓮的聲音。
“誰?”
下一刻,小蓮又慌亂的喊道,“誰?”
外麵一片寂靜,才聽到小蓮碎著步子走了進來。
“小姐,怎麼不點燈?”
小蓮把飯菜放到床頭的桌子上,又掏出火折子把燈點著,屋裏就亮了起來,王玉容把玩著彈弓。
“小蓮,剛剛你跟誰說話?”
小蓮把碗筷擺好,“奴婢看到窗下有人影,後來又看沒有人,可能是奴婢眼花了。”
王玉容笑著下床,接過小蓮遞過來的筷子,“我說的呢,一會兒我吃完你就把東西收拾幹淨,別讓人看出來,你去廚房可說是我要吃的?”
“廚房裏沒有人,飯菜在鍋裏熱著。”
“這樣正好,別讓人知道了,明兒個就說我還沒有醒,明白了嗎?”
小蓮傻愣愣的看過去,“小姐這樣做是不想回親王府?”
王玉容吃了兩塊兔肉,又喝了半碗粥,“你知道就行了。”
小蓮抽了抽嘴角,總算明白白天姑娘折騰這麼大的原因了,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親王府裏李玠揉著被額頭,“那個死女人,竟然敢暗算爺,爺跟她沒完。吉慶,明天一大早就去王家接人,就是死也要把屍體抬回來,爺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吉慶抽了抽嘴角,竟然能打到王爺,福晉這麼厲害,他怎麼不知道?
皇宮裏,容嬤嬤把白天的事說了一番,容氏靜靜的聽完,沒有想像中的震怒,到是微微一笑。
“娘娘,奴婢看那親福晉就是裝的,不想回親王府,連這些下作的手段都使上了。”容嬤嬤對王玉容是一點好感也沒有。
皇後交給她的事情,她從來沒辦不好的時候,現在因為王玉容,頭一次在皇後跟前失了體麵,心裏怎麼可能不恨。
宋氏淡淡一笑,“我看著到是個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