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人服侍不愁吃穿的富人,突然間變成窮人,對於以前就是普通平民的王玉容來說到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對在前麵茫然沒有方向亂走的幾個人來說,那可就不同了。
玉玉容特別打量了一翻,別說,這三個人的神情還真是特別啊,李玠臉上帶著和煦的笑,不像是被貶,到像是出來春遊的樣子,王玉環小鳥依人的在他身旁,並沒有受到打擊,到是一派胸湧成足的樣子,韋梅林眼睛四處亂看,王玉容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在找商機,這可是穿越女的通病。
至於她自己,則是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不由感歎的搖搖頭,看看他們這群人,還真是一堆奇葩聚在一起了。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患難見真情,日子要一天天的過,她想看熱鬧自然不用著急,至於李玠把她也弄出府的事,這筆帳也慢慢的算。
李玠是京城一霸,走到哪裏,那些店家明顯躲得遠遠的,看著他今日身邊圍著的都是女子,猜測是帶著侍妾出來,到有些驚呀,往日裏李玠身邊可跟著趙虎和何康,他們三人走到哪裏,都會雞飛狗跳,看今日帶著女眷,到放心了。
李玠望了一眼天色,走走停停,帶著女子逛街他也是頭一次,開始還覺得有趣,可幾個時辰過去,也覺得乏味了。
“也快響午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吉慶會看眼色,“爺,就去聞香樓吧,就在前麵。”
早在一旁看了主子臉上有疲憊的神色,吉慶聽到主子的話,馬上就明白了,知趣的把知道附近的酒樓說了出來。
王玉環在宮裏呆了多年,今日突然走了這麼久,早就累了,隻是多年沒有這樣像普通人一樣的逛過街,到底好奇心占居了上麵,此時一聽到說找個地方,自然是馬上附合。
韋梅林一路上在尋找著商機,又要看著李玠對王玉環溫柔體貼,兩人親親我我的,心裏早就火大了,又累又餓,要不是還想在李玠麵前裝賢良,早就甩臉子了。
王玉容就像空氣一樣,離他們十步遠,不近也不遠,看在外人眼裏並不是一群人裏的,他們停她就停,也不多問,走哪跟在哪,也沒有什麼異議。
坐在酒樓裏,李玠眼爭掃著王玉容坐的那桌,麵上滿是笑,一路上雖然一直跟著環妹說話,暗下一直注意著身後王玉容的舉動,雖然不喜歡她離的那麼遠,可是將人都帶出府了,想到這心裏就高興,像吃了蜜一樣的甜。
不過此時吃飯,還要坐兩張桌子,李玠清了清嗓子,“如今不比以前,花銷也不能和以前比,該省的地方還是要省的,大家就都坐在一張桌子擠一擠吧。”
下人不能跟主子坐一張桌子吃飯,這話明顯是說給另一張桌子坐著的王玉容說的。
王玉環笑意的唇角一抿,幾不可見的閃過一抹鋒利,最後又化成一抹春水般的笑,韋梅林就不同了,含坐的坐著看戲,她也想明白了,要真趕走王玉環,那也要利用王玉容的手,到時李玠也恨不到她身上來。
幾個人各有自己的算計,看似一家人,卻是各有各的心思。
“小二,給我上一盤豆腐,兩碗米飯就行。”王玉容喊了小二點菜,又告訴身邊的小蓮,“咱們的飯菜自己掏。”
跟本不多看李玠一眼。
小蓮應下也不敢回頭,隻能被主子一扯就坐下,渾身都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了。
另一桌已經坐下來的吉慶和素墨,嚇的又站了起來,到是秋菊動作慢了半分,遲疑了一下才跟著站起來。
二樓原本還有幾張桌子的客人在吃飯,此時被這邊的緊張氣氛弄的也都齊齊的看了過來。
轟的一聲,李玠的臉就繃紅了,一雙眼睛似能噴出火來,狠狠的瞪過去,最後才幹聲道,“好,那你就在那吃自己的。”
氣氛仍舊緊繃繃的。
那邊吉慶幾個也不敢坐下。
王玉環眼簾微垂,柔聲道,“妹妹心裏正不高興,爺怎麼還與她一般計較,咱們不是點了八個菜呢嗎?也吃不了,等上了菜讓人拿過去兩盤就是了。”
心情鬱悶的李玠,聽到這樣的話,心裏好受多了,收回目光時還不忘記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玉容,不知趣的女人。
換成旁的女人,自然不會在說什麼。
王玉容可不在乎,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我這人習慣樸素了,一個菜就夠了,眼下吃得飽就行了,指不定哪天就吃不上飯了,不敢擺架子啊。”
這話說的,明顯是指日後李玠吃不上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