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淚離開後去了一間酒吧,因為他不熟悉這座城市,就隨便找了一間,在生氣時沒有注意酒吧的名字, ???(同性戀的意思)。
桑淚進去後,受到了全部人的注目禮,這樣的一個優質男落到一群狼的眼裏,那可是一盤非常可口的菜。
桑淚卻沒有注意到那些人眼中的綠光,他到哪都會吸引眾人的目光,所以他並沒有感覺到不同。
他走到吧台,“伏加特。”
服務員拿出一瓶伏加特,給桑淚倒上一杯,同時在心裏想,這可真是個極品啊!這個服務員在這個酒吧幹了將近五年,什麼樣的玻璃沒見過,可看到桑淚,他心裏有種惋惜,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彎了呢?
桑淚不會讀心術,所以不知道對麵的人正在惋惜他。
酒吧裏的其他人看到桑淚隻是一個人在喝酒,就有了別的意思,其中一個人走到桑淚身邊,“哥們,就你一個人啊,需不需要我陪陪啊!”這是一個斯文男,帶著一副眼鏡,活脫脫一個書生形象。
桑淚看身邊這個人,“陪我?”他蹙眉,然後……理解錯了,“身體怎麼樣?如果好的話就陪我吧!”
書生勾起嘴角,“原來你喜歡野蠻的,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和你玩一回。”
桑淚現在正有火沒地方發,他需要有個人當出氣筒,眼前這人是自願的,他就不客氣了,桑淚一甩頭,“那我們找個寬敞的地兒,這裏太擠了。”
他們所在的酒吧是一個高檔會所,站在門口的人僅憑穿著就能猜測這個人腰包裏有多少錢,所以沒錢的人進不來。桑淚雖然穿的低調,可眼毒的門衛能看出桑淚一身衣服都是出自名家之手,或許全世界隻有一套,所以桑淚才這麼順利的進入酒吧。
因為有限製,所以酒吧裏的人不是很多,隻有零散的幾堆人,而桑淚卻說這樣的空間有點擠,書生就想,那一定是重口味的。
“樓上有休息室,我們去上麵?”書生對桑淚建議。
桑淚沒什麼意見,隻要給他一個能施展開拳腳的地方就行。
那個書生領著桑淚去了樓上,並找了一個相對於比較大的房間。
桑淚環顧下房間內,感覺空間夠用了,就把外套脫下來,把襯衫袖口上的扣子解開,卷了上去,“來吧,開始吧!”
書生也拖去上衣,準備脫褲子,手還沒碰到腰帶,桑淚就擒住他的雙手,一翻身,別在他的身後。
那人疼的嗷嗷叫,“幹嘛來這麼猛的!我脫完衣服慢慢來啊!”
桑淚聽到脫衣服,一愣,然後就理解成,“等會兒我會把你剝幹淨的!”
……(此處太為暴力血腥,略下一千字……)
桑淚打的是大汗淋漓,他不鬱悶了,身伸懶腰舒舒筋骨,好舒服啊!
他拾起落在一旁的外套,穿上走出房間。
房間裏,那個人鼻青眼腫的躺在地上,臉上的眼鏡不知去向,身上的衣服也七零八落的,和裸著沒什麼區別。看吧,這人雖然沒有戰鬥能力,但挨打的耐力還是很好的,撐過了兩個小時,所以他自誇他的身體很好。
桑淚慢悠悠的下樓,繼續喝他的伏加特,他完全不知道他剛才做的事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他隻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愉悅,酒杯裏的酒很美味。
書生慢慢醒來,身上傳來陣陣的痛,他氣的咬牙切齒,沒想到他有一天竟然會在陰溝裏翻船,在自己的地盤上就這麼被人耍了,還被揍了一頓!
他重新找套衣服穿上,還好桑淚沒有揍他的臉,否則他十天半個月就別想有臉。
整理好衣服,他裝作滿足的樣子走出房間,臉上帶著“滿園春色關不住”的笑容。
他本以為桑淚是別人派來專門揍他的,揍完就應該跑,可當他走下樓,看到桑淚還在原先的位子上喝酒。
“喂,夥計,你剛才什麼意思啊!”他走到桑淚身邊,因為桑淚沒有跑,反而坐在這裏悠閑的喝酒,所以他覺得桑淚不可能是仇家派來的,而且對於桑淚這麼極品的一個男人,書生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棄的。
“是你要被打的。”單純的桑淚直接扔出這麼一句讓任何人都會抓狂的話。
果然,書生抓狂了,“你……你耍我呢是吧!兄弟們,把他給我綁起來!”
肖文磊和洛陽她們加足馬力,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一到家,洛陽就跑下車,問楊管家,“怎麼了,好端端的小梓怎麼會隨便跑出去!”
楊管家低頭認錯,“對不起大小姐,我不知道桑少爺是因為生氣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