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安排好李雨天和王碧純休息的地方,穆繁就回房間睡覺,她坐在梳妝鏡前正準備摘掉耳釘,門開了,李雲錦回來了,他醉醺醺的樣子看起來喝了很多。
穆繁皺眉頭,每次他醉意之時總有那麼一些可怕,她問:“你走錯了吧?”她意思他走錯房間了,不應該進她的房間。
“我走錯嗎,愛妻!”他挑起眉梢看她。
“你這是喝了多少,法國人也習慣餐桌狂喝酒麼?”她質問他。
他朝她走了幾步說:“這幫洋鬼子非要灌我,我就喝了!”
“你不是不喜歡他們麼,你不是很有把尺度麼?”她反問。
可是他並沒有理睬她的話題,走到她身邊,她剛要站起來,他又把把她按回梳妝台的椅子上,他們的樣子呈現在梳妝台前的鏡子中。
他摸著她的下巴,然後說:“瞧瞧這張臉今天有沒有春心蕩漾?”
她甩開摸她下巴的手:“別煩了,趕緊回你自己房間去。”
他不屑地聳肩,然後走到床邊一下子倒在被子上:“這不就是我的房間麼?”
她站起來看他倒床的樣子,說:“你可沒說過你今天要睡這裏。”
“這還要說麼,老公不就是要跟老婆睡一起麼?”說完,開始解領帶,還打算脫外套,但是似乎沒力氣就隻脫了一半。
穆繁沒有理他,他既然要睡這裏,她就要換房間,她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走。
“幹嘛去?”他起身看她準備離開的背影。
“我去隔壁住。”
“人家小兩口都住在一起,你跟我避諱什麼呢?”他問她。
穆繁站在原地沒有動,是啊,李雨天都跟新婚妻子王碧純住在一起了,她也是李雲錦法律上的妻子,共處一室又不是第一次,她何必故作姿態。
她回頭看他,估計是喝了很多,去外間給他倒了杯水放在他的床頭。
這個時候他開始嘀咕了:“頭疼啊、頭疼……”
她真的不想多管他,誰叫他活該喝這麼多,不過看他衣服都不脫就想睡覺的樣子,真是不太喜歡。
穆繁走過去打開被子,幫他脫掉西裝上衣,拿掉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就在她準備幫他去拖鞋的時候。他一個翻身,把她翻到在床上。她在下,他在上,他們四目相對,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帶著疑惑,又有清醒。
“幹什麼!”她問他。
“準備寵幸我的愛妻啊!”
“……”她聽著臉上有些火辣,然後又說:“這次的合約可沒包括什麼寵幸、生孩子之類的。”
他開始撫摸她的臉頰,有了捉摸不定的眼神,然後說:“哦,是我疏忽,要加上?”
她推開他坐起來,“想後續添加霸王條款?沒門!”
他輕哼一聲,沒有理他,脫掉鞋子鑽進了被子裏。
他居然就然就這樣睡了,毫無今晚吃掉她的意思,他居然今晚酒醉還放掉了她?她站起來正納悶,一段時間不見,難道他李雲錦就對她沒那意思了?
第二天早上。
他們送王碧純和李雨天走,隻有王碧純回頭給他們招手,穆繁知道李雨天一定思緒很特別,昨天該說的他已經都說了。
他們離開以後,穆繁上樓的腳步有些沉重,她是沒心沒肺但也見不到送別。管家問她話,她一聲不吭。
李雲錦喊她:“下午一起出去嗎?”
她冷冷地說:“我隻想一個人呆著……”
他看她像不太開心,上樓追問:“他們走了你不高興了?那怎麼不去追?”
她抬頭看他:“你好煩啊!今晚不要住我房間,出去。”她說完直接進了房間。
李雲錦怎會是個受女人氣的人,他在她門口吼:“穆繁,世界上有無數女人在床上等我,我何必要進你的房間!”說完,便氣鼓鼓地也走了。
她關上門,倒頭睡覺,昨天晚上她在沙發上睡得,根本就沒有睡好,再起床的時候已經下午,她自己出去逛街,走了好多地方累得走不動了,又回莊園處。
回到莊園的後院,就覺得怎麼燈火輝煌的,還有巨大的音響聲蔓延。她心想,這是誰在開party啊?
難道李雲錦已經回來了,她現在一想到他今天說的話就心裏不舒服。她硬著頭皮推開門進大廳,發現音樂更是震耳欲聾的,瞬間被場麵鎮住了,一堆奇裝異服的洋人在家裏喝酒、跳舞,還有人在角落裏跳舞摸胸,看得穆繁都想臉紅。他們不僅把家裏弄得亂七八糟,還多了看起來不正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