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著那根本無法閃避的一指,司徒雲飛苦澀的一笑。
“看來,今天我就要死在這裏了。”司徒雲飛看著那根散發著讓他心悸的力量的手指,心中滿是苦澀。
“雲飛!”司徒老爺子父子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最親的人陷入死亡的危機。
“咻--”
手指劃過一道豪光,撕裂了空氣,直射司徒雲飛的胸膛,下一刻,就會洞穿!
“哼,欺負一個小輩,你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一道帶著無窮殺意的聲音暮然間在所有人的耳邊炸起。
“咻--”
原本勢在必得的一指,竟然點空了!
“嗯,誰?”山羊胡老者猛然喝道,身體後退幾步,擺出一副守勢。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很強,光是這份速度,就讓他不敢輕視。
“嗯?我沒死麼?”司徒雲飛幽幽地睜開眼睛,一臉詫異地自語道。
“怎麼,你很想死麼?”陳鋒似笑非笑地看著司徒雲飛,滿是打趣的神色。
“呃,陳大哥?”司徒雲飛看到陳鋒,頓時就明白了事是在千鈞一發之間救出了他,滿是感激地說道:“陳大哥,多謝你救了我。”
陳鋒嗬嗬一笑:“你都叫我大哥了,我還能不救你麼?”
“陳先生,你可要小心呐,這人實力很強,而且邪乎得很。”司徒老爺子大聲地提醒道,還指了指那個女傭。
此刻的女傭,已經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再無一絲生氣。她全身上下,都已經幹扁下去,真正可以算得上是皮包骨頭了。
陳鋒淡笑地點了點頭,給司徒老先生父子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他緩緩地轉身,看著山羊胡老者。
在轉身的一刹那,陳鋒原本淡然的眼神就已經變了。他深邃的眼神中,滿是殺氣凜然:“你竟然敢飼養血蠱,用來修煉歹毒的邪功,今日我非除了你不可!”
“桀桀桀……”山羊胡老者深深地看著陳鋒,突然陰陰地笑了起來:“我以為來了什麼大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真氣武者,仗著速度快一點,就想要阻止我?”
頓了頓,他仿佛是想起了什麼,突然殺氣沸騰起來:“他們剛才叫你陳先生?我那隻吸血飛天蜈,是你殺的對不對?”
點了點頭,陳鋒冷然應道:“那等邪物,人人得而誅之。”
“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的吸血飛天蜈!”那山羊胡老者猛地激動了起來,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勢轟然炸開。
在這股氣勢下,就算是司徒老爺子,都不由顫抖起來。
“小子,死在真元期的武者手中,算是你的福分了。”山羊胡老者殺意凜然,手掌間,一股股如水流般的無形能量緩緩流動著。
真元,這竟然是真元期的武者!
司徒老爺子驚呆了,想不到,這個山羊胡老者竟然是真元期的武者!自己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樣的人物,讓他在自己身上下了邪惡的降頭術。
要知道,一到了真元期,在華夏大地上也算得上是宗師級人物,這樣的人,已經有資格開山立派了。
看著氣勢全開的山羊胡老者,陳鋒嘴角劃過一絲冷笑,眼中的殺意更甚。
即使自己隻有凝氣巔峰的修為,但是萬年來的經驗可不是擺設,收拾一個剛剛進入真元的期武者還不是手到擒來?況且,修真界與武者之間的最大差距就是--功法!
武者生於世俗界,修煉的大多隻是世俗凡人創造的一些粗淺的法門招式。這些招式,許多甚至連修真界中的入門功法都比不了。這就決定了,修真者可以比武者走得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