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快閃!”陳鋒心頭一震,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的身體本能地往右一閃。
“砰--”一聲驚天的槍響猛然打破了倉庫的沉悶,讓所有人的心中一驚。
蕭琳的心頭巨震,強烈的不安讓她的眼睛看向陳鋒的所在的位置。
在那裏,隻有一抹鮮血還在半空飛舞,卻不見陳鋒的身影。
“哈哈哈,讓你見識見識太.子黨八王之一的狙王狂狙的厲害!”王文俊高聲喊道,語氣之中滿是戲謔。
陳鋒隱藏在一根立柱後麵。全身上下都緊縮在立柱後邊,不敢有一絲冒頭,強烈的危機感依舊在他的心頭盤旋不散。
陳鋒知道,隻要自己敢有絲毫大意,對方的子彈就能瞬間穿透自己的身體。
剛才的那一槍,要不是陳鋒憑借著感知之術探測到那一閃而過的殺機,身體本能地向右一閃,那枚子彈現在一定是穿透自己的心髒而絕不是左肩。
而且更讓陳鋒吃驚地是,這個狙擊手竟然同樣擁有感知能力,也就是說,這個狙擊手竟然也是一個凝元期的強者!這太子黨中,竟然會有凝元期的強者?
“噠……噠……噠……”左肩上的鮮血不停地滴落在地上,發出一陣頗有節奏的響聲。
陳鋒任由左肩的鮮血如注地低落,卻不敢采取一點止血措施。
敵人的槍口正緊緊地鎖定在他的身上,隻要自己一個大意,對方就會施展雷霆般的打擊。
所以,他隻能盡可能地放緩自己的呼吸,讓身體內的血液流動地更為緩慢,以減少鮮血流失的速度。
“嘎嘎嘎,陳鋒小子,敢傷害我太.子幫的少主,隻有死亡,才能贖罪!”王文俊繼續哈哈笑著,言語中的得意無以複加。
陳鋒隻是靜靜地躲在立柱後麵,一聲不吭。他的神色凝重,尋找著合適的出擊機會。
那股被鎖定的感覺依舊存在,隻是這麼一會間,那個狙擊手顯然是轉換了位置,讓陳鋒更加難以確定他的位置。
“小子,剛才不是很囂張麼?”王文俊繼續說著,他的聲音很大,仿佛是特地為了讓陳鋒聽見似的。
“你出來看看吧,這麼漂亮的姑娘就被我綁在這裏,你舍得麼?”王文俊更大聲地說著:“老子常年喜歡玩男人,這女人的味道可是許多年沒有感受過了,既然你不出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王文俊就是一陣淫笑。
王文俊的話,就仿佛是一把把巨錘狠狠地抨擊著陳鋒的心髒,讓他的心中難受異常。
不過,陳鋒的氣息卻沒有任何一點的混亂,他的身體依然如同一枚釘子一般,死死地釘在立柱的背後,渾身上下的肌肉都時刻處於爆發的前兆之中。
見到陳鋒沒有什麼反應,顯然是出乎了王文俊的意料。一個男人聽到自己的女友將要被侮辱,卻沒有任何動靜,要麼是根本不在乎,要麼就是心機深沉的可怕。
不在乎?這陳鋒敢單槍匹馬來這裏營救這女人,顯然是十分在乎的。那麼,隻有唯一的一個答案,就是這陳鋒的心機深沉的可怕。
想到這裏,王文俊心中殺陳鋒的意念更是強烈了起來。這樣的男人,留著隻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後患。
“嘎嘎嘎,看來你對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在乎啊。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王文俊的聲音依然很大,在這個倉庫的任何一個角落中都能清晰地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