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陣清晰的聲音響起,似乎是什麼骨頭碎裂了。
蔡炎的笑容更是濃鬱了,他清清楚楚地看到劉晨的拳頭打到了陳鋒的太陽穴,而且,那陣骨頭斷裂之聲又是那麼清晰。在劉晨的一拳之下,那歹徒豈有生還之理?
而此刻,陳鋒的親人們都已經是目眥欲裂了,看到陳鋒受到這麼強烈的打擊,他們的心都揪了起來,一股絕望的情緒在他們心間蕩漾起來。
隻有蕭琳和茹瀾,依舊淡笑著看著場中的一切,不時安慰陳母一番。
不過,下一刻,蔡炎臉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陳鋒的幾個親人臉上卻漾起了無邊的喜色。蕭琳和茹瀾卻是極有默契地相視一笑。
“哼--”一聲痛哼響起,隻見劉晨的拳頭與陳鋒的腦袋相觸的地點,突然綻放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波動,將劉晨整個人都炸了出去。炸飛出去的劉晨,右手軟軟地垂在身邊,整個人狼狽無比地狠狠撞在牆上,讓原本潔白平整的牆壁頓時出現了一條條猙獰的裂痕。
“真元護體,你竟然已經到了凝元期!”劉晨絲毫也沒有在意自己的右手,而是滿是震驚地等著陳鋒,語氣之中驚駭之極。
隻有他自己知道,剛剛擊中陳鋒的時候,陳鋒的體表突然覆蓋了一層極為強大的力量,如同一麵隱形的盾牌,阻擋了他的拳頭和陳鋒腦袋的接觸。而他,也就是傷在這層盾牌之上。
陳鋒哂然笑道:“小子,看來知道地不少嘛,看你的攻擊,應該是茅山派的弟子吧,剛才的五行遁法使得不錯。”陳鋒此刻的樣子,就仿佛是一個師門長輩一般,讓劉晨的心中一陣無語。
“陳副局長,千萬別生氣啊,劉晨不懂事,冒犯之處,您別往心裏去,別往心裏去啊。”何盛華趕忙上前,替劉晨說好話。這劉晨雖然隻是協警,但是他可是幫助警隊處理了不少性質惡劣的犯罪活動。何盛華正打算找個機會將他轉正,大力培養他,怎麼舍得讓陳鋒責罰他呢?
“無妨。”陳鋒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有生氣,接著陳鋒饒有興趣地看著劉晨,眼中滿是思索:“這個劉晨和若男一樣,都是茅山派的弟子,不過怎麼這劉晨周身總是環繞著一股妖氣呢?”
似乎是被陳鋒看得有些別扭,劉晨幹咳了幾聲,急忙說道:“前輩,先前多有冒犯。”說著,他想要舉起手給陳鋒施禮,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毫無知覺,不禁又是一陣苦笑。要是眼前的這位前輩真要自己的命,也許自己已經死了吧。
“陳副局長,你看這事情該怎麼處理啊?”何盛華低聲問道,此刻已經明白了陳鋒的恐怖,對陳鋒的身份再沒有一點懷疑。
陳鋒聞言,手指輕彈,幾道微弱的真元驟然射出。轉眼間,那些被點穴的武警戰士們紛紛身體一震,竟然又能行動了。不過,他們此刻可沒有再敢輕舉妄動,連公安局局長都要裝孫子的人,豈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至於你……”陳鋒冷眼看著蔡炎,嘴角的那抹冷意越來越濃鬱:“想要我的命,那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陳鋒又是手指輕彈,頓時,蔡炎的四肢也開花了。如同那個武警小隊長徐林一般,也成了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