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張·陽和陶睿(1 / 2)

看著一臉緊張的柳依依,張·陽滿是尷尬的幹咳起來:“咳……咳……仙子,別怕啊,我真的不是什麼淫賊啊。你看我,這麼英俊瀟灑,哪裏像是淫賊的樣子啊。”說著,張·陽的一對桃花眼還使勁地衝著柳依依眨了眨。

“你哪裏都像淫賊!”柳依依雙臂緊緊地抱著前胸,戰戰兢兢地推到了牆邊,一副“你別過來的”樣子。事情就是這麼奇妙,剛剛還不畏生死的柳依依竟然會平白無故地怕了這個男人。

“這……仙子,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張·陽欲哭無淚,自己身上那點兒像淫賊了?

就在這時,白伯終於出聲了。

他對著柳依依和聲安慰道:“丫頭,你這可誤會了張少俠了。張少俠雖然名頭上頂著一頂淫賊的帽子,可是卻是個清清白白的人啊。”

接著,白伯鄭重地對著張·陽拱了拱手,感激地說道:“在下白方,還是要先謝過張少俠的救命之恩啊。”

“你認識我?”張·陽有些意外,想不到一個深居在如此深幽小巷之中的老頭竟然認識自己。

“哈哈哈,張少俠說笑了,並非是我認識您,其實是我店中的煉丹師認識您,曾經將你的畫像給在下看過一眼。”白方急忙解釋道。

“哦?那是誰?”張·陽有些好奇,按理說自己來這東林鎮才一年光景,而且素來獨來獨往,能夠認得出自己的人是少之又少,也就是前段日子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才讓他的名字被尋常人知曉。

那麼,擁有自己的畫像的人是誰呢?張·陽的心裏越發好奇起來。

白伯解釋道:“他叫陶睿,是我回春堂唯一的煉丹師。一年前,他收到了一封書信,於是就曾經托我尋找張少俠您,想不到,今天終於見到少俠了。”說道這裏,白伯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哀傷。

“什麼,是陶睿麼?”張·陽有些意外地審視著白伯,臉上似乎是在想著什麼事情。良久,他才幽幽地歎了口氣,唏噓道:“想不到還是找到這裏了,你……讓陶睿來見我吧。”

柳依依心中一動,這個張·陽似乎很有來曆啊。別人都是做夢都想跟煉丹師攀上關係,想不到這個有些張揚的年輕人卻開口就是讓煉丹師來見他。那口氣,似乎是主人吩咐下人一般。

白伯臉上也是有些意外,不過下一刻,他確實歎了口氣:“張少俠真要見陶大師,隻能勞駕您移步了。唉,也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陶大師的最後一麵。”

“你這是什麼意思?”張·陽皺了皺眉,似乎是不太明白白伯話中的意思。

“你是木頭麼,白伯說得這麼清楚,你還不明白?陶大師重病不治,剛剛我們和飛馬幫的那夥人起衝突的時候就已經危險了,現在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也不知道陶大師是否還在人世。”說道這裏,柳依依的眼眶紅紅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是這樣麼?”張·陽看著白伯,問道。

白伯沒有說話,隻是歎著氣點了點頭。

“那快帶我去吧。”張·陽悠悠地說道:“陶睿畢竟曾是我張家的下人,既然被我碰到了,我也就送他一程吧。”

話音剛落,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猛地在樓上響起,隻見一個瘦骨嶙峋的中年男人快步衝了下來,一把跪倒在張·陽的麵前。

“大公子,陶睿沒事,讓大公子擔心了!”說完,他眼中老淚縱橫,重重地將腦袋磕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