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陽剛,十年不見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十年前,是你帶著一群垃圾參加了滄州大比,結果這批垃圾都死在了賽場上。十年後的今天,你又要讓一批人前來送死了麼?”
隨著他這一陣猖狂的笑聲,他的身後頓時響起了一片起哄之聲。
陳鋒抬眼望去,隻見那艘靈舟的甲板之上,竟然站著一個獨眼男人,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凶戾之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在陳鋒強大的探查力之下,那個獨眼男人的情況很快就被他掌握了。
這個男人的修為和陽剛一樣,也是元嬰後期的層次。不過,都是元嬰後期,這個獨眼男人的真元明顯要比陽剛要高上一些。
“就是,雲龍山的家夥別出來丟人現眼了,趕快回去,不然小命就沒了!”獨眼男人的身後,有一個紅發青年同樣滿是諷刺地說道,語氣中的揶揄,讓眾人都是腦子一熱,恨不得衝上去甩他幾個耳光再說。
陳鋒心中一動,他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已經是出竅期了。雖然看其修為應該是剛突破出竅期不久,可是這個年紀能夠達到出竅期,就已經是天才之類了。
“就是,我格彫師兄一個人就能把你們全滅了!”隨著青年的開口,他身後的一大片人多時起哄起來,從這些起哄聲中,陳鋒可以感覺到,這個叫格彫的男人絕對是這些年輕人的領頭人。
“格雷,別以為上次你們有弟子活下來了就有多了不起,這次我雲龍山脈的實力可是不弱,一定能取得一些成績的!”陽剛臉色很差,怒氣衝衝地叫道。
與此同時,陽剛不著痕跡地對著還在船上的陳鋒和溫塵說道:“這是荒蕪山脈參加滄州大比的選手,那獨眼龍叫格雷,是荒蕪山脈第一大派黑龍潭的長老,而那個說話的年輕人,叫做格彫,是格雷的孫子,也是荒蕪山脈十年前唯一一個活著回去的年輕高手。那一年,他才隻有十九歲,想不到這次的滄州大比,他又參加了!”
說話間,陽剛臉上滿是凝重。
“荒蕪山脈?”陳鋒和溫塵眉頭齊齊一皺。
荒蕪山脈與雲龍山脈互為毗鄰,不過雙方關係並不是很好,時常發生爭執,久而久之,荒蕪山脈就成為了雲龍山脈的一個大敵。
“哈哈,這次你們的實力不弱?還想取得一些成績?就憑他們麼?”說罷,那格雷的眼神不著痕跡地望向了剛才應為害怕靈舟撞擊,而躲得遠遠的雲龍山選手們,語氣中的那股嘲諷的意味,格外明顯。
那些元嬰期選手們頓時羞紅了臉來,卻又無法反駁,隻能一個勁地低著頭一聲不吭!
“哼!格雷你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先打一場不成?”見到自己這方的選手被格雷侮辱,陽龍這個暴脾氣頓時上來了。
他揮了揮拳頭,真元就是提了起來,下一刻就會撲向格雷,發動致命一擊。
“打就打,怕你不成?”那格雷毫不示弱,同樣真元湧動。
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一道暴喝之聲猛地傳來:“你們幹什麼?難道想在滄州城的範圍內動武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