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州,天隕城,天殺總部。
一間偏殿之中,此刻聚集著一群黑袍人,似乎正在商議什麼事情。
突然,偏殿的大門被推開。
“報--”
從外麵快速走來一個黑袍修士,麵露急切之色。
“什麼事情?”偏殿之中,為首的那位大人物眉頭一皺,似乎被人打斷了話語很是不悅。
報信的修士半跪在地,小心翼翼地叫道:“家主,您讓我們留意的事情有眉目了!”
“什麼?”那為大人物麵色一變,然後環視了周圍的眾人一眼:“各位,剛才我說的事情明天再議,現在,散會吧。悲兒,你留下吧。”為首的家主低沉地宣布。
“家主,我等告退!”眾人會意,立即請辭告退,很快就全部退出了大殿,順便將大門給關上了。
整個大殿,隻剩下那被稱為家主的人,和留下的那個年輕人,還有那半跪在地上的報信修士。
如果陳鋒在這裏,一定能認出那被留下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半個多月前與他起了衝突的裘悲。
“現在沒有人了,你可以說了。”家主一臉肅然地對著下方的報信修士吩咐道。
“是!”報信修士小心翼翼地說道:“家主,剛剛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說是屠家的人和那陳鋒遭遇了。”
“那結果如何?”不待家主說話,那裘悲已經大聲地問了出來。
他是個驕傲的人,卻栽在了陳鋒的手上,這讓他對陳鋒已經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
“這個……”報信人抬頭望著家主,欲言又止。
“哼,悲兒的話就是我的話,他問你你就回答!”家主很是見狀,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
“是,家主!”報信修士渾身一抖,忙不迭地答應道。
旋即,他再次對裘悲施了一禮,態度恭敬無比:“回少主的話,那屠家的人在滄州的落雁峽穀埋伏陳鋒,之後就再也沒有消息。等我們的人前往落雁峽穀之時,隻找到了屠家五人的屍體,想來,是死在了那陳鋒一夥人的手上。”
“哈哈哈,太好了,惹了屠家,陳鋒,看你怎麼辦!”裘悲臉上滿是快意,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那家主卻是陰沉著臉,對著下方的報信修士問道:“這件事情,除了你我以外,還有誰知道?”
那報信人一聽,急忙說道:“回家主的話,家主讓手下監控屠家的事情,除了手下,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嗯,很好!”家主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既然如此,我要大大的獎賞你!”
報信青年一聽,眉宇之間猛地閃過一陣喜悅,不由激動地說道:“鞋架主,謝家……”
沒等他話說完,他就感到腦袋之上傳來一陣劇痛,下一刻,他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家主收回了手,撣了撣,冷酷地望著身下已經被拍成了一團肉餅的屍體,不屑地說道:“為了讓屠家不會察覺這件事情是我裘家主導,隻能將你殺了!”
說著,裘家家主袖袍一揮,頓時,一股灼熱的火焰從他的手心噴出,包裹了報信人的身體。
在灼熱火焰的作用下,報信人很快化作了一片塵土,被邱家家主袖袍一揮,吹散了。
“爹,接下來,就看陳鋒與他屠家狗咬狗了,我們裘家,收好漁翁之利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