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士立怒喝出聲,頓時攔在了陳鋒的玉孟山的身前:“孟山,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真要挑起劉執事的怒火不成?”
“士立,你不要危言聳聽,這是我陳鋒師弟,我帶他去碧竹峰,與劉執事何幹?”孟山冷冷一笑:“走開,好狗不擋道!”
“孟山,你說什麼?”士立勃然大怒,身上的氣息湧動,隱隱有爆發的趨勢:“孟山,你執意要維護這個挑釁朝天宗的修士,這是什麼意思?”
孟山臉上流露出一股不屑:“挑釁朝天宗,士立,你倒是說說,我陳鋒師弟如何挑釁朝天宗了?”
士立絲毫不讓地冷笑道:“此人心術不正,不滿我朝天宗考核弟子的判決,竟然妄圖與執法隊對抗,這樣的人,不是挑釁我朝天宗那又是什麼?”
“笑話,我這陳鋒師弟用得著參加這次初步考核麼?你睜大了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孟山冷笑著拋出了一塊令牌,赫然正是陳鋒交給他看的那一塊。
“這是?”士立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孟山拋出的令牌,隨後眉頭猛地皺了起來:“這令牌你是哪裏來的?”
後麵的那句話,士立是對著陳鋒說得,語氣中隱隱有著幾分質問和威脅。
士立,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告訴你,陳鋒師弟,是我陳華清師弟看重的人才,陳師弟將每個朝天宗弟子唯一的一次招賢資格給了陳鋒師弟,現在陳鋒師弟已經是半個碧竹峰的弟子了。隻等他正式拜入碧竹峰,就與你我平輩相交,你如何敢這般威脅陳鋒師弟?”孟山的語氣越說越是犀利,句句直指士立本心,讓他的臉色變得通紅,氣的。
可是,孟山的話,卻是讓他根本就無從辯駁。那令牌他看了,的確是陳華清的令牌,上麵有朝天宗特有的波動,外人絕對無法仿造。也就是說,陳鋒真是碧竹峰看重的英才,這樣的人,已經是半個碧竹峰的人了,的確不是他能夠管的了。
不過,隨著這個念頭升起,一股不安再次從他的心裏升起。
一般來說,直接能夠被朝天宗看重並使用招賢資格的修士,要麼是天資極高,要麼是機遇逆天,這樣的人,進入朝天宗之後,沒有一個是籍籍無名的。今天他得罪了陳鋒,若是陳鋒今後成長起來,記恨於他,他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有了這麼一層想法,士立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行,必須要找機會讓他滾出朝天宗,不然後患無窮。”
士立這麼想著,另一邊孟山卻是劈手奪過士立手中的令牌,然後拉著陳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望著孟山和陳鋒離去的背影,一股不安在這些朝天宗弟子們的心中滋生。
他們也如士立一樣,認識到了陳鋒潛在的威脅。
“士立師兄,我們該怎麼辦?”那考核弟子低聲對著士立說道。
“別急,此子絕對不能夠留在朝天宗。走,隨我去找劉執事去!”士立陰沉著臉,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