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的想法,二人自然不會清楚。此刻,陳華清將孟山和陳鋒迎進了屋中,自己卻是進入了一邊的盥洗室,久久沒有出來。
“我這個華清師弟啊,為人坦蕩,就是太過於較真了。”孟山淺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哦?不知道華清師兄這些年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變得這般憔悴?”陳鋒問道,隱隱有些關心。
“還不是情之一字惹得禍?”孟山突然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倒是與你有幾分關聯?”
“與我有關?”陳鋒一愣,不明所以地望著孟山。
“是啊,你可記得,當日華清師弟力保你的安危,不惜得罪了一位朝天宗的師妹?”孟山望著陳鋒,說道。
陳鋒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那位師姐似乎叫做羅玉。”
“是啊,就是羅玉。華清師弟五年前解釋了其他峰頭的一個女弟子,兩人一見鍾情。可是,那羅玉卻是從中挑撥,不但在那女子的長輩麵前說華清師弟的壞話,甚至還暗中聯係了內門之中的一個紈絝子弟。那紈絝子弟看上了陳華師弟的心上人,便仗著身後的勢力對華清師弟施壓。最後,我碧竹峰的嫦執事都親自過問了此事,卻依然沒有改變結局。”孟山說道,臉上帶著一股悶憤:“朝天宗的內門,都是長老級別的存在,嫦執事雖然實力強大,但是比起長老來卻依然不如。”
“原來如此,此事,倒是因我而起了。”聽到孟山這麼一說,陳鋒心中不由閃過幾分愧疚。不過,隨後陳鋒立刻心如堅石:“若是我有能力,必定要為華清師兄做主!”
這邊說著,另一邊的陳華清已經從盥洗室裏出來了。
此刻的陳華清,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雜亂的胡子被他清理了幹淨,一頭的亂發也被他細心的梳理過,披在身後,顯得飄逸俊秀無比。
再配上一套藏青色的飄逸長衫,此刻的陳華清,足以用風流倜儻來形容了。
“哈哈,華清師弟,這樣看上去才好嘛。”孟山調笑著說道:“看來,陳鋒到來,卻是讓你有振作起來了啊。”
“嗬嗬,孟師兄說笑了。”陳華清微微一笑,隨後對著陳鋒微笑道:“陳鋒師弟,既然你已經來了,那我就帶你去嫦執事那裏,辦理一下入門儀式吧。入門儀式之後,你我之間就是真正的師兄弟了。”
“那就有勞華清師兄了。”陳鋒抱拳感謝道。
“這件事情,你們兩個自去吧,我這就將碧竹峰的師兄弟們都召集起來,一同去參加陳鋒師弟的入門儀式。”孟山哈哈笑道,接著當先出了陳華清的屋子,在一座座建築之間奔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