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自然不會讓白龍飛為難,當即上前一步,對著寒斐抱了抱拳,說道:“是這樣的,我在不久前,剛剛成為白雲山莊白如師的使喚仆役,自然算是白雲山莊的人了。”
“使喚仆役?”寒斐眉頭一皺,似乎是不能理解般地說道:“使喚仆役,你白雲山莊真是財大氣粗,放著這樣的人才不加以培養,反而讓他成了你白雲山莊的使喚仆役,真是稀奇至極!”
“那是我白雲山莊的事情,還不勞你冰宗管吧?”白龍飛淡淡地說道:“要是沒事,我們就離開了。這麼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也不計較你冰宗將我白雲山莊的人抓來的事情了。”
“放屁,你不計較我還要計較呢!”被白龍飛這麼一說,那寒斐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他望著陳鋒,狠狠地說道:“你今天來這裏搗亂,還打傷了我們冰宗兩位長老,這個仇我們怎麼算?”
“誒誒誒,寒斐,我若是你,這件事情以後就絕口不提。”白龍飛一天調侃地說道:“你想想,那麼多的地仙強者啊,連我白雲山莊的一個仆役都打不過啊,你不丟人,我都替你丟人啊!”
陳鋒有些無語。這個白龍飛真是一個老不正經,明明擺出一副想要和解的架勢,卻一直冷嘲熱諷挑撥著寒斐的神經。陳鋒真怕寒斐忍不住一巴掌將自己拍死了,那可真是有冤也無處申了。
果不其然,寒斐聽見白龍飛這麼說,當即便怒了。
隻聽他咆哮著:“白龍飛,你莫要欺人太甚!”
“哎呀呀,我可是為你好啊,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啊!”白龍飛搖頭晃腦地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你不喜歡聽我說話,我走便是!”
說話之間,白龍飛拍了拍陳鋒的肩膀,笑著催促道:“走了走了,還要留在這裏過年嘛?”
寒斐冷冷地望著白龍飛,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陳鋒總覺得,寒斐是不敢與陳鋒動手,或者說,寒斐很怕白龍飛。所以白龍飛越是撩撥,他反而越是不敢動。
“等等,我還有三位朋友在這裏。”陳鋒卻是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他們進了礦洞,我必須去救他們!”
“笑話,進了礦洞九死一生,或許那幾個人早就成為礦洞之中的冰雪蜥蜴的午餐了。”寒斐滿是快意地說道,眼中一副幸災樂禍。
“算起來那二牛也算是白雲山莊的人,我就進去看看吧。”白龍飛想了想,帶著陳鋒走到了那洞口。
“陳鋒,你就留在外麵。誰也不敢動你!”白龍飛隨口說了一句,便是合身鑽入了礦洞之中。
陳鋒孤零零地站在礦洞之外,轉頭望向了那寒斐,卻見寒斐正滿眼寒光地望著陳鋒,看得陳鋒一陣毛骨悚然。
有了白龍飛留下的那句話,陳鋒倒是不見得會害怕。隻不過,被人這麼看著,心裏總歸有點毛毛的感覺。
於是,陳鋒幹脆雙目一瞪,狠狠地將目光瞪了回去:“看什麼看,要殺我就過來殺,這麼看著人家別人還會以為你是個玻璃呢!”
冰宗弟子們都是滿臉奇異地望著陳鋒。這個人是傻呢,還是真的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