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蘇葉聞言迅速轉頭看他:“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得讓你陪我同睡一張床。”莫晨海說了個不算清楚的話,但蘇葉這會兒卻也反應的過來,畢竟是“吃了大虧”的人,自然身子一繃:“我不賣身的!”說完這話登時又覺得別扭無比,莫晨海卻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末了一指蘇葉:“聽你這話,看來你是要賣藝了?可是不是我不給你麵子,你有才藝嗎?”
蘇葉聞言漲紅了臉,抓著毯子一頓揉搓,最後斜眼看著莫晨海:“廚,廚藝算嗎?”
莫晨海嘴角咧去了耳朵根:“你有資格證?”
蘇葉瞪了莫晨海一眼,嘟囔起來:“哪個當老婆的做飯還得拿什麼證書?又不是開飯館。”
莫晨海點點頭,將蘇葉再次圈入懷裏:“你既然知道你是我老婆,那不如……你還是盡下做妻子的義務……”
“不行!”蘇葉一臉認真的反駁:“我是假的。”
莫晨海盯著蘇葉的眼瞧了片刻,才低聲說到:“可我們的結婚證是真的,如果我不拿出契約來,在法律麵前,你就是真的。”
蘇葉抓著毯子呼吸頓時亂了:莫晨海拐了個彎,假的就成了真的,她不是隻負責和他在爺爺麵前假恩愛嘛,怎麼又要負責老婆的義務了?等等,義務……
“想什麼呢?如此緊張?”莫晨海說著手就往被窩裏鑽,蘇葉急忙閃躲:“別別,做飯打掃洗衣服,我認,其他的……不行!”
莫晨海動手揪了一下蘇葉的鼻子,翻身往床上一躺,:“睡吧,下午咱們就得回去了。”說著把蘇葉一摟一抱的,就閉上了眼。
蘇葉眨眨眼睛,又看看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小瘦肉型金華火腿,也慢慢的閉上了眼。
不多時,勞累非常的蘇葉就呼呼的睡死了,倒是莫晨海睜眼瞧望著她的麵容,微微有些失神。
……
臨近中午的時候,管家的電話將莫晨海喚醒,他應了兩聲,掛下電話,就想轉身叫蘇葉起床,卻看到她一副酣睡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微微翹起的小嘴。
“嗯……”呼吸不暢,壓力山大,夢中的蘇葉覺得自己被死死的按在了遊泳池裏,上不去,呼吸不得,拚命的伸了手腳去掙紮……
“不就是親你一下嘛,至於這麼挖人嘛!”莫晨海沉著一張臉,對著鏡子看麵頰上新生的兩道抓痕,雖然不是嚴重的皮肉傷害,但對於他來說,效果不比毀容差。
蘇葉一臉驚懼的抱著毯子縮成團,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在內心反駁:什麼嘛,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都沒凶,你凶什麼?再說了,誰讓你吃我豆腐的,活該,大色狼,抓死你才好呢!
……
莫晨海帶著超寬蛤蟆鏡牽著蘇葉的手出了別墅,看著身邊的大帥哥被自己弄成了飛行員的架勢,蘇葉這會也有點慚愧,畢竟她從表明上看起來可是無傷人士,要是爺爺瞧見了問起來,她難道能實話實說,申訴自己才是受害者嗎?
蘇葉的內心充滿了無奈。
在爺爺居住的別墅區回合後,一行人駕車離開,再度上了遊艇。
莫晨海自始至終的帶著蛤蟆鏡,老爺子也沒瞧見傷口,這讓蘇葉懸吊吊的心一直就沒下來,結果等到上岸時,才忽然發覺自己竟然沒暈船。
餐廳用飯時,莫晨海的蛤蟆鏡在老爺子的注視下,終於掛不住了,當兩道抓痕展露出來時,老爺子的眉挑了一下,蘇葉的心緊了一下,但隨即,老爺子卻隻是瞥了一眼蘇葉,什麼都沒說的開動了。
蘇葉見狀受寵若驚,內心充滿感激的給老爺子主動夾了好些水果,老爺子笑眯眯的笑納了。可等到吃完飯,老爺子擦抹了嘴衝著蘇葉就來了一句:“下會往看不見的地方上抓吧,家醜不可外揚。”
蘇葉手裏的叉子直接落進了盤子裏,瞥了眼莫晨海,莫晨海伸手抹了下臉,把蛤蟆鏡又帶上了。
“對了,回去後,我會給你安排一些課程,你現在是我莫氏集團未來主席的妻子,日後上流圈子少不了應承的,總不能什麼都不會吧!”老爺子說著起身離開,管家立刻跟上,莫晨海衝蘇葉勾了唇角:“野貓得剪剪指甲了。”
……
回到莫家豪宅,蘇葉狠狠地洗了個熱水澡,麵對身上那些看起來跟紅斑一樣的吻痕,她很頭疼。
這家夥是蚊子嗎?吸血不說還帶留疤的!
蘇葉悻悻的套上睡衣從浴室裏出來,一看到臥室裏那張大床,腦海裏就自動浮現少兒不宜的畫麵,當下她搖搖腦袋,抓著浴巾擦發跑了出去,就看到莫晨海和莫晨露坐在沙發上,兩人手裏都不少的文件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