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大半夜?”莫晨海看著眼前的海灘:“難道我帶你來聽海的?”
蘇葉笑著搖搖頭,拉著莫晨海靜靜的站在那裏,“唰”的一下彩燈亮了起來。
莫晨海覺得猛然間有什麼在腦海裏閃了一下,繼而玫瑰花海中閃亮的燈在腦海裏如同掠影而過,繼而他想起了那個夢,她在沙灘上來來回回的唱著生日快樂歌,那張臉紅紅的……海水,夜裏的海水,燭光,紅酒,仰頭對著瓶子吹……
莫晨海覺得很多東西蜂擁而來,而此時蘇葉拉著他走向沙灘,走向西式帳篷下的餐台……
“happybirthdaytoyou……”晨晨稚嫩的聲音響起,斐澤推著小小的餐車,餐車上是一個不大的蛋糕,而他的脖子上,坐著晨晨,她抱著斐澤的腦袋唱得挺專注。
這一刻,腦袋中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麵似乎被什麼穿了起來,他想起了爺爺,想起了那個蛋糕,想起了他和她的豪飲,以及豪飲之後的一切!
他一把抱住了身邊的蘇葉,像個激動的孩子一樣:“蘇葉,我想起來了,我終於知道,我,我是什麼時候愛上的你!”
“啊?”蘇葉有些跟不上莫晨海的節奏,而莫晨海卻已經擁著她激動非常的繼續言語:“你這個木頭,你還和我狡辯說什麼你沒有,我記得你在這裏喝醉了,一個勁的給我唱歌,我還記得你在桌子上唱什麼我是一隻小小鳥,我更記得,我更記得,從那之後,我才想要改變契約,我,我想要你就在我的身邊,做我真正的妻子,縱然我不承認,但,從那時起,你對來說,就已不再是乙方那麼簡單!”
……
他背著她,走在這條寬寬的路上,深夜的四點半,他和她重溫著以前的故事,而此刻蘇葉發現自己更像失憶的那個,因為她根本不記得這些,但是莫晨海反而記得,反而這樣背著她走在這條路上。
“蘇葉,我們就這樣,一輩子相親相愛的,安心的走下去,好不好?”
蘇葉的臉貼著他的背,滿麵的幸福:“好。”
“滴滴……”此時電話忽而響了,莫晨海翻了個白眼偏頭看著蘇葉,蘇葉笑著伸手到他的衣服兜裏摸出了手機,看到來點是斐澤的後按下接聽後放在了莫晨海的耳邊,同時衝莫晨海說:“是斐澤的。”
莫晨海聽到是他,眼裏閃過一絲凝重,斐澤是他的影子,更清楚這個時候的自己需要的是二人世界,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他相信斐澤決不會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說。”他保持著語調的輕鬆,他不希望蘇葉會擔心。
“少爺,抱歉打擾您,剛才接到兩個重要的消息,一個是關於小少爺的,軍方發來信函,表示想把小少爺留在軍方裏秘密訓練和培養,因為他們發現小少爺的腦電波異常。”
“那是什麼意思?”
“按照信函上的描述,小少爺應該是有某種異能,但現在軍方表示小少爺還在成長期,未來的發展項很難描述,而基於軍方的考慮,他們將把小少爺留在軍方十五年,也就是說他們想根據小少爺的特質對他進行總價值近三千萬的特殊將領培養,並且他們希望把同胞的小小姐也送過去,接受檢測,如果也有異常的話,他們也將會把她留下。少爺,有關這個信函的附件,如果您需要的話,我立刻傳給您。”
“傳過來吧,另一個呢?”莫晨海強壓心中的激動,盡可能的語調平穩。
“另一個是有關鄭野的,咱們跟蹤監視他的人發來消息,先前咱們確定的那個鄭野是假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難道大家會盯錯人?”
“鄭野是右撇子,但是現在這個鄭野是左撇子,我們的人覺得不對,這陣子都是近距離接觸,結果我們發現,當我們的人故意在他身邊提及艾米時,他毫無反應,我們說到鄭野時,他更是過分平淡,然後,然後我們的人,找了機會迷暈了他,結果發現他做過臉部整容手術。”
“WHAT?”莫晨海驚詫了。
“我們弄醒了他,然後在質問下,他告訴我們,他其實是個乞丐,有人承諾給他50W買他的臉,隻要他肯答應做手術換臉即可,他答應了,然後那人給了他1W的預付營養款,帶著他去做了手術,結果等到他麻醉醒來後,身上隻多了兩萬塊,那人還給他寫的了張紙條,說他是通緝犯,隻要他趕緊做蛇頭的船跑出去就成了,結果他才隻好用身上的兩萬買了個偷渡席位……”
“我明白了,這麼說,他可能還在國內,叫人做好防範準備,至於第一個事,發回信息,希望那邊給個機會讓我們見一麵,隻要孩子本身是願意的,我們做父母的也不攔著,可要是孩子不願意的話,無論怎樣,我們也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