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每一年都精心準備,她都不會覺得興奮。
而厲康城不是不想準備,隻是,他從小就知道哥哥的心意,所以一直以來,對夏婉瑜都異常的冷淡,所以作為朋友,送禮物本是情理之中的,但是他卻沒有送。
他想讓婉瑜明白,這個世界上最在意她的人,是厲康慕。
值得她去愛的人,也是厲康慕。
可是他的冷淡,並沒有抑製她對自己的喜愛。
所以,他還真的很是無奈了。
從咖啡廳裏出來,夏婉瑜的情緒都異常的低落,以至於在過馬路的時候,因為低著頭把玩手中的包包,被迎麵而來的車子撞到了。
“婉瑜。”
厲康慕無意中回首,便看到夏婉瑜被車子撞到在了地上,慌忙鬆開蘇笑笑的手,迅速的跑到夏婉瑜身旁。
“你沒事吧?”
看著臉色蒼白的夏婉瑜,厲康慕的心都揪在了一起。
而遠處,蘇笑笑看著他抱起夏婉瑜,神情那麼的驚慌,心明顯的一滯。
厲康城看著蘇笑笑眼底的失落,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四個人來到醫院,夏婉瑜躺在病床上,因為隻是擦破了皮,根本沒有什麼大礙,因為厲康慕堅持要她住院,無奈,她隻好選擇在醫院裏悶幾天。
夏婉瑜的視線落在厲康城的身上,“康城,你可以留下來陪陪我麼?”
聽到夏婉瑜期待厲康城留在身邊照顧她,厲康慕的黑眸凝上了一層冰霜,略帶苦澀的來到蘇笑笑麵前,牽起她冰涼的小手。
“康城,你留下來陪陪婉瑜,我和笑笑先走了。”
說罷,厲康慕拉著蘇笑笑的手臂,大步的走出了病房。
厲康城收回落寞的視線,看著病床上滿是期待的眼神,便也不忍心拒絕,“好,我留下來照顧你。”
瞬間,夏婉瑜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臉。
回到別墅裏,一直黑著臉的厲康慕突然爆發出來,“蘇笑笑,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還要去和康城約會?”
想到在咖啡廳裏,看到她和厲康城坐在一起的畫麵,心就明顯的一緊。
蘇笑笑頓時怔然,這是怎麼了?她隻是和厲康城見個麵,他至於發神經嗎?
“怎麼了?學長說有事找我,難道我不能去嗎?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叔嫂關係啊?”
這個男人自己在夏婉瑜那裏受了氣,回來居然拿她撒火?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了,她要去哪裏喊冤?
“叔嫂關係?你要是真的這麼認為那就太好了,女人,別忘記了,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所以,別試圖去勾引康城。你和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
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再接近康城,不允許她毀了康城的一生。
是啊,她和學長這一輩子都不可能了。隻要有厲康慕這個惡魔在,她永遠也無法和學長在一起。
不,即使沒有了厲康慕,她和學長, 也不可能了。她配不上,配不上學長。
隻是想到委曲求全的厲康慕,蘇笑笑卻突然揚起了嘴角,“我和學長是不可能了,那麼你呢,你和夏婉瑜,這樣,你真的甘心嗎?”
想到夏婉瑜出車禍的那一刻,他緊張的模樣,蘇笑笑真的很好奇,他真的就這麼甘心,成全夏婉瑜和學長?
厲康慕微眯著眼睛,逼至她的麵前,“你覺得呢?小辣椒,別打聽太多,你倒是應該關心關心,如何取悅我。”
說著,他的嘴角揚起斜肆的笑容,大掌一點點攀上她的手臂,直至下頜,輕挑起,眼底滿是濃濃的凜冽。
“老公,有的時候,我覺得你真的壞的,很可愛。”
他們都是悲哀的人,為愛妥協,為愛隱忍。
所以對於厲康慕,除了很之外,她更多的,是同情,以及心疼。
人生在世,每一天我們都在帶著虛偽的麵具,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做著不得已的事。
愛情這場戲,靠的全是演技。
若想心不傷,就別動情。
若是動了情,就注定會被傷害。
所以,作為蘇笑笑,她的人生,處處都在演戲。即使心裏痛的要死,但是臉上,還是掛著燦爛的笑臉。
從很小的時候,她就知道,眼淚沒有用。即使你哭塌了天,那些傷害還是存在。
所以,為什麼不微笑著度過每一天。
把所有的不美好,都假裝很美好?
既然這三個月注定要度過,那麼,她不要天天以淚洗麵。
要傷心的事情那麼多,她真的沒有那麼多的精力,浪費在哭上麵。
一抬眸,那一張俊朗的麵孔映入眼簾,眼底,滿是凜冽,是的,他開始壞起來了。
冰冷的唇瓣附上來,冷的她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