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擔心宗夏的安慰,焦急的在路上隨後攔了一輛的士:“師傅,跟著前麵那輛黑色的車。”
一路上沈月蒼都將宗夏牢牢的抱在自己懷裏,絲毫不給宗夏掙紮的機會。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安澤透過後視鏡裏看著滿眼擔心的沈月蒼,不由得朝他懷裏的女人看去。
長相很清秀,但是這樣的臉丟在演藝圈裏的話應該是一抓一大把吧?五官跟宗夏也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沈月蒼到底看上她哪裏了?
拍攝的地點附近有一家大型醫院,開著車很快就到了,沈月蒼抱著宗夏迫不及待的就往醫院裏走,安澤單手插在口袋,悠閑的跟在他的身後。
這樣子的沈月蒼,倒讓他想起了當初宗夏在的時候……
安澤不由自主的歎口氣,這些年宗夏離開,沈月蒼的日子也不好過,似乎連常人的喜怒哀樂都沒有了,常常板著一張臉,很少說話,回到家除了睡覺就是喝酒,要不是有他經常拉他出來喝喝酒,他估計能抱著沈氏就這樣過一輩子。
直到到了醫院,沈月蒼才將宗夏放出來,卻依舊霸道的將她抱進醫院。
醫生給宗夏安排了病房,並且給她的傷口做了處理和包紮,沈月蒼安靜的站在一邊,見宗夏疼的齜牙咧嘴的,掃了醫生一眼:“輕點。”
聲音沙啞微沉,聽的醫生手差點抖了抖,連忙點頭應下。
“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最好還是留院觀察一晚,沒什麼事的話明天早上再出院。”
沈月蒼點點頭,將正準備起身朝病床走去的宗夏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
宗夏擰著眉頭不悅的看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抱我。”
沈月蒼抿唇看了她一眼:“為什麼不能抱?”
……宗夏連解釋都說不出來,難道要說我就是不想讓你抱?
安澤晃到病房的時候沈月蒼站在病床邊,沉著臉看著宗夏那張蒼白的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宗夏著是側著頭並沒有看他,安澤微微一愣,故意吹了聲口哨,眼睛雖然是看著沈月蒼,餘光卻是在悄悄的打量宗夏,壞笑一聲,故意說道:“好久都沒有看見你這麼緊張了。”
沈月蒼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安澤並不在意的他的反應,並不在意的聳聳肩,在沙發上坐下,微微仰頭看著宗夏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安澤,他的朋友。”
宗夏還在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看了安澤一眼,沒好氣的點點頭,算是回應。
安澤微微一愣,這個表情……很像宗夏。
“沈總,你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先回去吧。”不用在這裏守著她,弄的兩個人的關係很熟似的。
沈月蒼原本就微皺的眉頭,聽到宗夏的這句話,皺的越加的緊了,幾步走到宗夏的麵前,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你很希望我走?”
他剛將她送到醫院,他畢竟不感謝她,竟然還著急的趕她走。
宗夏被破看著他的眼睛,臉上一熱,心裏又羞又怒,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怎麼還是這麼霸道。
“沈總,我不希望別人誤會……”
“我不在意。”沈月蒼打斷她的話,眼眸一沉,鬆開她的下巴,俯身低頭去查看她額頭上的傷口。
宗夏隻覺得額頭上有一股清熱的氣體在慢慢的靠近,她的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一縮,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沈總難道想和我上頭條?”
原本導演和成敏晟就在猜測她和沈月蒼的關係,現在好了,今天的事情一出,她就算是長著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沈月蒼幽深的眸子一垂,滿臉不悅的看著她,宗夏不敢看他的眼睛,以前他就覺得沈月蒼的眼睛墨黑,像是一個無底洞,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去。
現在更甚。
兩個人的姿勢一些奇怪,一個躲閃,一個強製,白岑忽的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場景。
“額。”白岑微微一愣,看著兩個人姿勢親密的人,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不是來的本事時候?”
宗夏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來了正好,快送我回去吧。”
“你需要留院觀察一天。”沈月蒼適時的冒出來打斷兩個人的談話。
“不用了。”宗夏語氣淡淡的打斷了他的話,隻不過是磕破了一點皮,沒有必要搞的那麼嚴重。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耐心。”沈月蒼見宗夏要爬起來,雙手撐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往床上摁。
白岑莫名其妙的看著兩個人,不知所措的看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一眼,後者眉眼帶笑,完全就是在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