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省略一千字的…過程〕〔腦補傷身請慎重〕
西門築的手落在她纖瘦的手臂之上,由肩膀開始徐徐探去,最終握住了她抓住床柱的手。
西門築要用極大的力氣,才能克製心中的那股挫敗擴散開來。
她身體已經軟成一灘水了,可是抓住床柱的這隻手,卻仍堅|硬固執地捍衛著自己的領地。
“乖,鬆開,抓了這麼久,手會疼的。”他溫柔地看向她,哄著道。
“你讓我睡覺好不好?”她迷蒙地看著他。
“還想著睡?”難道他的動作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嗎?把他當什麼了?空氣嗎?豈有此理!
“你信不信我繼續‘欺負’你。”
滿以為她會就此舉白旗,沒想到她張開嘴卻笑了。
“西門築你真是豬啊,你這麼對我,我會很累,很累就更想睡覺的。”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打了一個哈欠,清澈的眼裏卻仍有笑意。
“……”西門築臉黑了一下,緊接著——
她終於酸軟無力。
緊抓住床柱的手也被男人順勢地掰開。
“出去走走!”拽住顏溪的手,西門築不由分說從床上下來,拿出濕毛巾分別給顏溪和自己擦幹淨身上的汗,雙雙換上幹淨衣服,拉著她踹開門就走出去了。
庭院中清涼的風令人心曠神怡,顏溪頓時感覺瞌睡蟲被掃去一大半,精神抖擻了不少。
“怎樣?在外頭走走的感覺不錯吧?”他環著胸,眼神瀲灩,一副“信本王者得永生”的自大模樣。
顏溪懶懶地翻了個白眼之後,又打了個哈欠,很不配合地道:“啊,好累啊,越走越累。”
“……”
“一天不搓本王的銳氣心裏頭就不舒坦了是吧?”他乜斜著眼看向她。
顏溪笑了,眼睛都是笑的。
庭院中傳來淡淡的花香,令人恍惚置身夢境,顏溪順勢坐在秋千的長凳上,還沒坐穩,身體就猛的被人撈起。
“別坐下去,待會又睡著了。”西門築嚴肅地說道。
“怎麼這樣啊?”她苦著臉道,“讓我坐一下吧。”
“不行。”他語氣是少有的冷厲,“站起來,跟我到處走走。”
“我不管,我就要坐。”顏溪使起了性子,不管不顧就坐在了秋千凳子上。
他板著臉,不說話,顏溪也不說話,沉默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其實聽大夫說過,不能睡多了,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說不定會一睡不起,顏溪蔫頭耷腦地站起身來,小手抓住西門築的袖子。
“我真的有點累,腰酸背疼的,拜托讓我坐一下啦。”她軟著聲音說道,就像是一個請示老師的小學生。
“我保證不會睡過去,也不會坐太久。”她臉有點紅,“我,我兩隻腿像灌了鉛似的,好重……”
他一挑眉:“才走了幾步腳就疼了?”
她美眸裏閃過一絲難為情:“又不是因為走的原因,而是……而是你在房裏,對我……”
他長長地“哦”了一聲,戲謔地看著顏溪越來越紅的臉,笑道:“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了。”
顏溪清了清喉嚨:“認真來說的話,可以這樣講。”
“那我就要好好地道歉了。”男人邪魅一笑,“哪裏疼,我給你揉揉。”
大掌落在她的膝蓋處,緩緩往上。
“喂,你……”顏溪揮開了他的手,美眸閃著隱隱的怒火,一副要打人的樣子,“你嘴巴和手腳給我放幹淨點。”
女孩子一張小臉通紅無比,西門築笑了,翻身坐到了秋千硬邦邦的凳子上,輕輕一拉柔|軟細瘦的腰肢,她帶著幽香的身體就落到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