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嘴真是甜,來,賞你這蕩|婦棒子吃……”
這兩個人,未免也太……他們這要視外麵的車夫為何物?
越來越激烈的汙言穢語令蔚南風有點反胃,再加上晚飯也實在吃得過飽,“嘔”的一聲,蔚南風到底沒忍住,吐了出來。
“什麼人?”那男人反應特別快,按了一下開關,馬車車頂竟然突然間消失了,砰的一聲,蔚南風從高高的頂上摔了下來,而她還沒站起來,一把亮閃閃的大刀就猛的朝自己心髒刺來!
說時遲那時快,地上的女子鬼使神差般一轉,以匪夷所思的速度避開,蔚南風不想惹事,直接就從窗口跳了下去,沒想到還沒著地,就感覺腳上一股大力傳來,那個男人竟然抓著蔚南風受傷的腳,將她從窗口拉了回來。
砰的一聲,蔚南風再度跌到地上,此時此刻,剛才那把大刀正直直地抵在蔚南風的麵前。
麵前的男人生得肥頭大耳,身上未著寸縷,肥大的肚腩還在抖動著,看得人一陣惡心。
而在男人眼裏的蔚南風,一襲淡藍色衣裙空淨明澈,眉目如畫,五分魅惑人心的美豔,三分因厭惡而顯出來的冷傲,兩分令人想染指的高貴。
“上天竟然賜給爺這麼一個-漂亮的美人兒,看來今晚爺豔福不淺,瞧這小樣子,說不定還是個雛呢。”
說完就毫不客氣地踢了踢角落處蜷縮著的女子,厲聲道:“還愣著幹什麼?快拿繩子把這美人兒綁上,聾了嗎?”
在女子穿上薄紗的時候,男人又往她身上踢了幾腳。
白色的覆體薄紗,穿上等同於沒有穿,鮮紅而曖昧的印記,沿著女人姣好的身體一路灑下,有些地方還有顯而易見的掐痕,再明顯不過,這男人隻把這女子當作一個玩物,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愛,而很可惜的是,這個女子根本沒有這樣的自覺,那種陰狠的目光緊鎖在蔚南風身上,仿佛蔚南風才是她不受寵的罪魁禍首。
不奇怪這裏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繩子,這隻肥老鼠口味這麼重,SM什麼的,怎麼會稀奇?
蔚南風被肥老鼠用刀指著心髒,很快,就被女人用繩子將手腳捆得死緊。
“你把美人兒的腳捆住,我怎麼和她歡樂啊?”
男人又怒氣衝衝地朝女人的踹了一腳,女人嬌嫩的臀瓣上立刻紅了好大一塊。
蔚南風看到,女人又惡狠狠地朝她瞪了一眼。
已經沒有無語的時間,蔚南風想著,隻要他們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就是她翻盤的機會,所以一定要抓住時機。
然而男人遠比她想象中的要精明,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美人兒想逃嗎?”
說完,就極不客氣地坐到了蔚南風的腳上。
這一兩百斤的體重……去……蔚南風感覺自己腳都要斷了,還仿佛聽到了骨頭碎裂的細小聲音。
“啊……”蔚南風痛叫了一聲,脊背無力地朝後倒去,靠在馬車的牆壁上,沾了汗水的淩亂墨發鋪陳開來,唇紅齒白,秀眉緊皺,構成一幅極美也極詭異的畫麵,看起來有些頹敗的淒豔。
“現在省點嗓子吧,待會有你叫的。”男人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之後,從蔚南風身上坐起,開始解綁住蔚南風腳上的繩子。
就算現在繩子解開,蔚南風也根本沒有挪動半分的力氣,因為腳實在要斷了……
那一雙肥手,竟然摸上蔚南風的腳尖,腳踝,膝蓋,竟然還往上,眼看就要滑進大腿間……
“不要碰我!”蔚南風厲叫了一聲。
看著男人的眼裏掠過一抹寒意,蔚南風臉上很不情願地掛起了笑臉:“其實爺根本就不必這麼捆著我,隻要爺吩咐一聲,我一定會很願意跟爺做那種事情的。”
於女孩子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身體更重要,就算是極盡卑微,說的話做的事也讓自己極其討厭,但是沒關係,隻要能逃走就沒關係。
“你會心甘情願?”男人雖然不相信,但是很顯然對獵物的反抗充滿了濃厚的興趣,一雙芝麻眼裏透出絲絲縷縷的光來。
“當然,隻是,隻是我一點經驗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服侍,才能讓爺舒服。”蔚南風聲音嗲得都快讓自己惡心出來了,真不知道男人們為什麼都喜歡嗲聲嗲氣的女人。
“沒事,爺我會慢慢地調|教你的。”聽到女子甜軟的聲音,男人果然全身像酥麻了一樣。
“可是我還是害怕呢,我一點準備都沒有。”蔚南風可憐兮兮地說道,楚楚可憐的樣子令任何一個人看了,恐怕都不忍拒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