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穿白色,也很好看,像仙女……”
在宣尤渠深情款款地看向她並大有和她情話綿綿一訴衷腸的時候,顏溪殘忍地打斷了他的想法:“小侯爺,我有很要緊的事情。”
“如果有人來問你是不是見過我,一定要說沒見過,剛才叫了南風是因為情急之下認錯了人,可以嗎?!”
雖然不知道顏溪是因為什麼這樣,但看她一臉嚴肅且急切的模樣,宣尤渠立即說道:“當然可以!”
“如果問的人是皇上,也請你一定要這樣。”
“什麼?!”宣尤渠睜大眼睛,“這可是欺君啊!”
“堇程哥的命就拜托你了!還有,一定去將軍府上告訴西門築,那個人不是我!”
意識到有人追過來了,顏溪匆匆撇下這一句,果不其然,幾乎是同時就聽到一聲大叫“那邊有聲音!”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幾個男人循聲而來,卻隻看到宣尤渠,而他還老不高興地瞪著他們。
素聞梁國的王孫貴族樂觀且驕矜,今日一見果是如此,麵對他們這些來曆不明的人根本沒有一點憂患意識,完全不知道在這種僻靜荒無人煙的地方他們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要了他的命。
領頭的一個男子如是想著,嘴角勾出譏誚的一笑,但這裏沒時間讓他逗留,轉瞬他又和幾個男子去踏上了尋找身穿鬥篷的目標人物的征程。
將軍府。
“誰啊?”聽到急促的敲門聲,家丁不耐煩地嘟囔了一聲,可轉瞬他的步子又急切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將軍,是不是將軍被放回來了!”
家丁急忙地打開了大門。
男子一襲滾著金邊的象牙白衣袍,腰別折扇,頗有幾分詩卷氣息,唇紅齒白,黑眸如玉,輕聲問道:
“席將軍呢?”
家丁頗為失望,可還是不敢怠慢:“小侯爺不知道將軍他被禦林軍抓走了麼?”
宣尤渠眼裏掠過詫異:“為什麼?”
“小的也不知道原因,隻聽人說將軍被人關在了天牢……唉,將軍這樣的好人怎麼會做壞事呢,也不知道皇上為什麼要把他打入天牢……”說著就立刻噤了聲,這不是在說皇上老眼昏花忠奸不分麼?家丁一顆心頓時揣在如手裏一般格外不安,偷偷瞥一眼宣尤渠,似乎他也沒注意到他說的大逆不道的話,這才微微地放了下心。
“煌國來的王爺,是不是還在這裏?”
也不怪宣尤渠不知道西門築和顏溪來煌國的事情,自從幾個月前顏溪走後,宣尤渠就賭氣地說“再也不會喜歡她”“拒絕聽到她的任何消息”,更是在外地玩了好一陣子才回來,回來後知道蔚若死了,但卻不知顏溪也來了,因為生怕主子鬧傻事的下人們都沒敢把消息告訴宣尤渠。
“是的。”
聽到家丁的話後,宣尤渠就往府中邁去:“告訴本侯爺他住在哪……”
家丁將西門築住的地方指給了宣尤渠之後,默默地去了大夫那裏拿了金瘡藥,待會兩人打起來的時候肯定會用得著……
三天以後就可以回煌國了。想到自己的孩子們,西門築臉上泛起了淡淡笑容,繼續翻動著手中的書。
而這個時候,窗子突然間被人打開,微冷的風吹了進來。
抬眸,西門築皺皺眉頭:“很冷,我不需要通風。”
而這時,暖玉溫香掉入懷抱。
西門築微微地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就是升起一股不適感,本來還以為隻是一時,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並沒有流轉,他覺得肯定是自己出問題了,所以選擇看書而不是麵對她,以求理清思緒冷靜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西門築還是揉著她的頭發。
酷似顏溪的女子搖了搖頭,纖細的手伸了出來,誘惑般地摸上西門築性感完美的薄唇。
嘴角的笑,並不似那人一般清新晨意,反而充滿了嫵媚,像一朵妖冶的紫羅蘭,同樣的臉,有完全不同的風韻。
感受到西門築脊背一僵,一絲光彩在眼中一閃而逝,湊近西門築,濕潤的舌尖頗有技巧地在他唇上舔了舔,滑嫩無骨的手,在西門築精致的鎖骨間一陣緩慢的摩挲後,快速地鑽進了他的衣服內,手在他精致的胸膛上一陣遊移,之後朝著小腹,緩緩探下。
她有理由相信,馬上,這個男人就會抱她去床上了。
但是,怎麼會……該死的……竟然沒有動作!
看來,要更賣力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