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那裏別動,敢動一步,我就殺了你。”
對宣尤渠說完之後,循昌粗魯地將小舞從床上拽了起來。
“自己把衣服脫了,慢點脫,脫快了我就殺了你。”
循昌冷冷地說完之後,就環著胸看著小舞。
淩亂的烏發映襯著潔白如玉的肌膚,屋外的淡金色陽光灑進來,絕美的女子恍惚有一種瀕臨破碎的美感。
宣尤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讓一個弱女子這麼難堪。而循昌隻是斜斜瞥眼望著宣尤渠,欣賞地看著他掙紮的反應。
“脫啊。”循昌用劍挑起小舞精致的下巴,粼粼的刀鋒上倒映著小舞平靜的表情,她嘴唇微微抿著,淡定得就像這一切不是發生在她身上一般,如他所言,緩緩地,緩緩地扯開衣襟的帶子。
“慢著!”宣尤渠開口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
“說了不許動!你邁出一步試試!”循昌冷冷地道。
宣尤渠將邁到一半的腳收了回來。
潔白優美的頸項,精致的鎖骨,秀弱的雙肩,一股屬於女兒家的淡淡的幽香伴隨著小舞緩緩的動作,輕輕地彌散開來。
突然間,小舞做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動作,她抱住了循昌,平靜的目光注視著一臉掙紮的宣尤渠。
看不下去就捂著眼睛,還有,在他侵占我的時候,逃走。
她的嘴唇,無聲地動了動,說著唇語。
宣尤渠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不是應該害怕嗎?她是一個女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淡定到不僅不責怪他,還為他安排出路。
砰的一聲,小舞的腹部被重重一擊,循昌抓起小舞的頭發:“少給我玩花樣!繼續脫!”說完猛的一甩臂,小舞柔弱的身體頓時掉到了地上。
小舞淡淡地擦幹淨唇角的血,站了起來。
衣服如蛇褪下來的皮一般,緩緩地重疊在了一起,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女的身體很美好,細嫩的腰,瑩白的腿,美好到讓人不忍直視。
原本隻是戲謔,想看著宣尤渠痛苦的循昌忽然呼吸阻滯了,這般絕色,又這麼不著寸縷,就算是聖人,怕也無法消滅掉心頭拱起來的烈火。
他眼眸中的顏色加深,無法控製地把女子抵在了牆上,朝她年輕美好的身體壓了下去。
而小舞,極盡妖嬈地攀住循昌的脖子,纖長的腿還向上抬起,細細的纏著鈴鐺的腳踝在男人的後腰附近摩挲,如藤蔓熱烈纏住。
水盈盈的大眼透著萬般的風情萬種,細長婉轉間,她唇動了動。
別看我。
小舞任由陌生男人在她的身體上親吻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這樣逼迫,榮辱早已看待。
她可一點都不希望宣尤渠為她挺身而出,他殺不過這男人,硬拚的話隻是送死。
最可能的結局是宣尤渠死了,而該淩|辱的,還是要淩|辱。
人啊,要聰明點啊。
走吧。大抵是她對宣尤渠說的最後一句話,而後她就靜靜地等待著男人褪下褲子後的粗野,等待著他暴風雨一般的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