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纖細的腰一把被人摟住,他突的低下了頭。
她忽然推開他,用力甚猛,讓西門築都踉蹌了兩下。
“你別再靠近我了,我走了。”
纖細的手腕被他一把扣住,“你在躲我?”
“別拉著我。”她很煩,要去掰他的手。
“你在生我氣?”他眉頭緊皺,“因為我說要砍了那個男人的手?”
“……”那是男人嗎?那明顯是個小少年啊。
她很窘迫,“放開我。”
她不否認,就是真的?西門築抓著她的手不放,卻努力保持冷靜,“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
顏溪嘴唇動了動,然後道,“現在知道了吧?”
什麼?西門築沒懂,也還沒時間懂,顏溪的手就揮過來了,一掌劈到西門築的胸口上。
“你怎麼不躲?”
西門築仍是抓著顏溪的手,神色冷冷淡淡的,卻突然一把把她抱了起來。
“太久沒被調|教了,翅膀硬了很多啊。”
“西門築我恨你!”顏溪大叫著。
西門築本來要抱著顏溪去臥室的,但聽到這話,還沒打開廚房的門,腳步就頓了下來,廚房裏麵頓時發出“唔唔恩恩”的聲音。
顏溪重重地推開吻著她唇的西門築,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服,氣喘籲籲地道,“孩子,孩子……”
“騙我也要動點腦子,都來了葵水,會有孩子?”
說完,再一次把她壓到牆壁上,像是在享受著饕餮盛宴一般,毫不客氣地親吻著她。
吻了多久?顏溪覺得像吻了一個世紀,她隻覺得當西門築鬆開她的時候,她腿都軟了,幸好西門築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才沒有掉到地上。
重度的缺氧讓顏溪腦袋都是暈的,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她腦袋靠在西門築肩上,有點力氣了,喃喃道:“我恨你……王八蛋……我恨你……”說到後麵,顏溪的聲音都帶了哭聲了。
這副可憐耷拉的模樣讓西門築很想笑,親了親顏溪的耳朵,問道,“恨到什麼程度?”
“想喝你的血。”
西門築笑了,“既然都這麼恨我了,那再怎麼對你好你也是不會領情的,那我還要顧忌什麼?”
說完,就把顏溪抱起。
廚房的門一開,嘭通,四個被門彈到的孩子摔到了地上。
“你們怎麼在這裏?”
四個孩子都是一愣,丘丘最先反應過來,“我們路過,路過。”
“爹和娘你們繼續!”這句話完美地暴露了他們聽牆角已久的事實,瞞不住了,四個孩子拔腿就跑。
西門築總算明白顏溪之前為什麼一個勁地跟她說孩子了,她是在說,門外有孩子。
“西門築我跟你沒完!”顏溪狠狠揪著西門築胸前的衣服,抓狂地說道。
“沒完沒了地跟我恩愛?”
啊!顏溪緊握拳頭,“我要跟你離婚,是的,就是離婚。”
“哦,離婚啊。”顏溪狠狠點頭,西門築卻淡淡揚眉,“離婚是什麼意思?”
Oh shit!
“我的一切都被你毀了,孩子們會怎麼看我,你把孩子們也帶壞了,指不定他們以後怎麼油嘴滑舌占女孩子便宜,每次丘丘以為我和你怎麼樣的時候,我有多尷尬你知道嗎?你這個混蛋!”
“太嚴重了吧,以後他再說你的時候,我就叫人用針線將他的嘴縫住。”
“……他是你兒子啊!”
他終於想起什麼來似的:“哦,他是我兒子。”
“……”顏溪簡直不想再看到他,“放我下來!”
“難怪你之前不讓我吻也不讓我抱的,說真的這有什麼?父母恩愛,小孩子應該更感到幸福才對。”
“幸福個毛!”
“這麼小就知道用這個取笑我,低級惡趣!”
他卻連連點頭:“不愧是我西門築的兒子,什麼事情一點就透。”
“……別抱著我走,放我下來!”
“你還是一點沒長進,知道徒勞無功,為何還要費盡力氣?”
“你要幹什麼?”
他邪魅地笑了笑:“你說呢?”
“……你有沒有羞恥心!”
“這不叫沒有羞恥心,既然孩子們都知道了,那還藏著掖著幹嘛,也沒用不是麼?堂堂正正一點反而能懾住他們。”他將房間的門踢開。
“你無恥!”
“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更無恥了。”
啊!這混蛋的內心越來越強大了!
“我來了葵水!”我肚子疼!
“那不要緊,我不嫌棄。”
“……”
“是這樣的,看著,”李秀拿出許昌曾經認為是夜明珠的那兩顆珠子,“看仔細點。”
說著,便向珠子旁邊的小鉤鉤一拔,那珠子便像一張門似的張開了,是個珠殼,裏麵是深深的油池,油裏放著一根細細的棉絮,算作燈芯,後麵還有個小口,算作煙囪,所以周圍有一圈黑色的汙漬,亮著的時候並不顯眼,但是像這樣沒有燈火在裏麵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明顯的塵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