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樣思念一個人的滋味嗎?
你知道,愛而不得,是怎樣一種絕望嗎?
你有沒有恨過自己的無力,你有沒有想用盡一切,拚盡全力也要做到的事情,但事實卻告訴你,你所做的一切隻是在徒勞無功地碰壁?
顏溪邁上王府大門的台階的時候,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她揉揉鼻子,皺著眉頭嘟囔道:“是不是感冒了啊?”
“王妃你可回來了!王爺找了你好久了!”護衛一看顏溪現身,以為自己在做夢,不是說派了很多人出去都找不到王妃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護衛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眼花,於是大聲地驚喜地說道。
顏溪悶悶地說道:“嗯,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許是聽到了護衛的聲音,西門築從裏麵迅速出來了,他一見到顏溪,就馬上走上前來,著急地問她:“你到哪裏去了?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看你頭發濕成這樣,為什麼不早點回來?”說完,就拉住顏溪的手,帶著她往裏麵走去。
“要廚房快點燒水!”西門築命令下人燒水,火力全開,水燒得很快,一排排下人們提著水桶給顏溪的浴桶加水,當身體浸入水中的時候,顏溪感到身心都被滌淨了,呼吸間都感覺輕鬆了很多。
就在顏溪在浴桶中昏昏欲睡的時候,一個腳步聲突然出現在她的耳邊,她從水麵的倒影中看得到來人是誰,可她竟然下意識地蜷縮起來自己的身體,並以手護住胸部,形成一個戒備的動作,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個刺蝟一樣,但是此時此刻,她已經無力去想那麼多。
男人的手突然放到了她的肩膀上:“還疼嗎?”
顏溪沉默了一會,才說道:“不疼了。”
“那……”
“我洗完澡再跟你說話好嗎?現在,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顏溪,我們是夫妻。”西門築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沉重,“為什麼你那麼防備我?”
“我不是防備你,而是……”顏溪突然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隻能毫無說服力地道,“隻是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花瓣浮在浴桶的水麵上,顏溪修長潔白的纖細雙腿在浮動著紅色花瓣的水中若隱若現,仿佛蒙上了一層妖嬈的輕紗一般,分外的迷人,從男人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到女子微微露出來的,渾圓誘人的胸部,雖然她身子不自覺地在往下縮,可是胸前的誘人,依舊在水中影影綽綽,若有若無。
“我知道,你已經另外有喜歡的人了,對不對?”
“西門築,請你不要這麼揣測我。”
砰的一聲,水麵綻開巨大的水花,顏溪的身體頓時騰空起來,她的手臂被西門築拽住,他一把把她從水中拉了出來,顏溪大驚,情急之下一把拽住了一件外衣,覆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上,可是他卻抱著她,大步往床上走去。
砰的一聲,她的身子被他扔到了床上,她掙紮,他卻狠狠地禁錮住她。
“回來這麼久了,幾個月了,你對我一直都是這麼不冷不熱的,為什麼?剛開始你推開我,我不怪你,我給了你適應的時間,可是到現在,幾個月了,你的狀態依然沒有調整過來?為什麼你離我越來越遠,為什麼你拒絕我的親吻,拒絕我的擁抱,拒絕我的親近?你知道這樣我有多傷心嗎?”
男人質問的話語讓顏溪瞬間就沒有了力氣,她大大的眼睛滿是茫然無措,無力地央求道:“對不起,請再給我一點時間,不要現在好嗎?晚上,晚上我一定會……”
“我就要現在!”伴隨著這句話的落地,男人的眼睛充滿野獸般的暴戾,好像那麼的勢在必行,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他那樣俯瞰眾生般地宣布道,“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我要你現在就屬於我!”
說完,他就像在牢籠中束縛了了太久,突然被放出的野獸一樣,不再壓抑,而是流露出最原始的獸性,唇印在了顏溪的唇上,開始在她口腔之中毫不顧忌地索吻起來,她掙紮,可是他一把扯住她的頭發,讓她隻能屈從於自己。
“放開我!你混蛋!放開我……”顏溪狠狠地推他,可是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是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