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淩瀟四年煉藥及七魄魔鏈和七魄神鏈對他精神力的開發,以他那強橫的精神力控製的符還打不中的話,那他也就不叫淩瀟了。
那三十幾個家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個個便發出一聲聲慘叫,痛苦地用手抓著自己身上腐爛的地方,結果越抓潰爛就越厲害。到了後麵他們精神錯亂的時候,他們便亂抓一通。一個可憐的家夥竟然活生生地將自己的臉皮給抓得血肉模糊,麵目全非!
不到一多分鍾時間,這三十幾個家夥便全身潰爛而死。
大概是因為覺得這兒十拿九穩了,食堂的四周並沒有什麼弟子在巡邏著,以至於這兒發生了那麼大的動靜,愣是沒有其他任何一個月溪派的弟子發現。
淩瀟迅速衝了進去,撬開北瑉派和長淵派眾弟子的嘴巴,將那藥草的汁液各滴一滴到他們的口中,然後將他們身上的繩子給解了開來。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迷迷糊糊地捂著疼痛欲裂的腦袋,悠悠地醒了過來:“淩師弟,你怎麼來了?”
他們清醒過來的第一眼便是看見淩瀟,接著便是看到了滿地可怕的屍體:“啊!”
淩瀟滿臉殺氣:“各位,你們把這些家夥的屍體處理掉,好好在這兒呆著,千萬別亂跑,我去看看師父那邊怎麼樣了。等下大家聽我的信號彈聲音,到時你們就可以衝出來了。”
眾人回想起剛才自己中毒的場麵,不禁心有餘戚。他們很快就明白了月溪派沒安什麼好心,雖然個個怒氣衝天,可他們還是下意識地聽了淩瀟的安排,在食堂裏等著。
淩瀟心中擔心成乾泰三人的安危,快步衝出了月溪派的食堂。
淩瀟快潛伏到成乾泰所在的那處大廳之時,突然聽到成乾泰一聲如雷般的怒喝:“尤鬆溪,你別做夢了!就算我北瑉派弟子死絕,也絕不和魔門同流合汙!”
“糟了,師父這倔脾氣!”淩瀟一聽到這聲音便知不妙,果然,還沒眨眼的工夫,成乾泰、李元煥和成瑜三人便迅速從那處大廳中闖了出來。
三人剛闖出大廳,便被一大群月溪派弟子給圍在了外麵的空地之上。
一名臉上皮膚如溫玉般的中年男子也從大廳中走了出來,身上穿著極其講究的精致套衫,一看便知道這家夥保養得很好,很懂得享受。
他的身邊跟著錢桂錢海父子二人,兩人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
隻見這名中年男子很是惋惜地說道:“成掌門,你這是何苦?毀了門下弟子的性命那還好說,你們要是死在這兒了,我隨便給你們安排一個勾結魔類的罪名,你以為,還有誰會聽你這死人的辯解?”
成乾泰正眼都不看那名中年男子一眼,而是直直地盯著錢桂:“錢掌門,你我聯手便可拿下尤鬆溪這個無恥的家夥,為什麼你如此畏手畏腳?”
錢桂無奈地歎道:“成掌門,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正直,我這人沒什麼本事,既然有那麼多弟子跟著我,我總是要保全他們的性命才是。”
“好吧,我不強求!”成乾泰毫無懼意:“最多,就是我們三人戰死在這兒罷了!”
“想不到師父竟然豪氣如斯!”淩瀟暗暗點了點頭:“真不愧是我淩瀟的師父!”
忽然,月溪派首徒董宣一手拉著一人的手臂,另一手用劍架那人的脖子上從大廳中走了出來。成乾泰那臉色刷一下變得極其蒼白:“你們……好卑鄙!”
那董宣用劍挾持著的,竟然是成乾泰的妻子,風姿綽約的成氏!
成氏麵如土色,用嬌顫的聲音叫道:“夫君……救我……”
“擦!”淩瀟惡狠狠地罵道:“師父早晚毀在這女人手上!不行,我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