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孩早就被這樣的大場麵震懾住了,被火男一嗬斥就嚇得站在原地,那兩個成年人倒像是老油條,裝作事不關己的樣子仍舊想溜,被火男和官堤一人一個當場拿住。
“你們是墨幫的?”墨英剛已經聽菲八把情況交待了個大概,向兩個人問道。
“我們是彈球幫,在墨幫的地盤上混口飯吃。”其中一個人小心翼翼地答道。
“彈球幫?那你們認識我嗎?”墨英又問了一句。
聽墨英如此一問,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茫然地搖了搖頭。
“這是墨幫的二少爺,你們連他都不認識,還敢扯著墨幫的旗子招搖?”旁邊的官堤把墨英的身份亮了出來。
“墨幫……二少爺?”也不怪兩個人不認識墨英,他們兩個說到底就是靠著弄幾個流浪兒童,在大街上騙點錢,要要飯的最底層小混混,哪能見到墨英這樣的黑道高層。
“剛剛這些花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飛眯起眼睛問二人。
“這些花是我們在花店外麵撿的人家扔掉的,已經枯萎玫瑰,上了顏色之後讓小孩們出來賣,就賣給了這個大嬸的老公。”
兩個人混混在墨英麵前可不敢說謊,要不一會兒肯定就會被拴著石頭扔進護城河裏喂龍蝦。
“你們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吧?”葉飛問麵包女和牙簽男。
“知道了,知道了,都是誤會!”麵包女說完就想走。
“站住!你剛剛滿口噴糞的,還不道歉,是不是想留下點身上的零部件?”葉飛眼睛在麵包女的胳膊腿上掃著,看得麵包女心裏一陣陣地發寒。
牙簽男倒也是條漢子,伸手擋在麵包女麵前,怒目圓瞪眼前諸人。
墨英身後的混混聞言都上前一步,惡狠狠地盯著麵包女,手摸向衣服內側,明顯裏麵都藏著家夥,就等葉飛一聲令下,便要當街來個庖丁解豬。
跟著胡警官的實習小警察哪見過這種情況,直接拔出配槍就要上前幹預,被胡警官趕緊一把拉住,示意他不要衝動。
比起牙簽男,那麵包女倒是個紙老虎,早就沒有了剛剛的囂張,終於受不住驚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不住地磕頭,嘴裏對不起,對不起地說個不停。
“好了,既然你道歉了,那就走吧,以後多聽聽你老公的話,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葉飛說著一揮手,混混們便將放在衣服裏麵的手拿了出來,又退到了墨英身後,葉飛對此比較滿意。
別看這墨英現在在墨幫沒有實權,手裏麵的親信也是不多,但是個個素質都是不錯,說明墨英的選人用人的能力也是上上之選。
實習警官也大鬆了一口氣,收起了手槍,但是後背已經被汗濕透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就說這兩個人就不是什麼奸商,你看這女生長得這個漂亮,男的……男的也算是個人樣,怎麼會缺錢呢?”
“就是,就是啊,剛那個胖女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就是怕其他女人勾引他老公吃幹醋。”
“這些個小死孩子也是,幹什麼不好,專門學人家坑蒙拐騙的,長大也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眼見葉飛就是這場盛大儀式的主角,剛剛還指責他們賣假花騙人的圍觀群眾,現在馬上轉變口風開始數落起了麵包女和小孩們的不是。
葉飛越聽臉色就越難看,終於忍不住指著圍觀眾人說道:“你們這些人就知道看著人家穿的怎麼樣品長論短,難道穿的破點就都是惡人,穿著名牌的就都是好人?我雖然有錢,但是我也是監獄裏麵剛放出來的!讓人砍了你們信不信?滾!都滾!”
看葉飛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圍觀眾人也不敢再繼續嚼舌根子,趕緊夾著尾巴四下散開了。
胡警官見已經沒什麼大事,趕緊跟葉飛打了個招呼,告訴他要壓壓火氣不要跟小人物一般見識雲雲,便帶著實習警察上車飛也似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幾個怎麼處理?要不要找個地方挖個坑埋了?”見四周已經安靜下來,墨英一指彈球幫眾人,像葉飛請示,嚇得兩個老混混一下子跪在地上忙不迭的求饒,三個小孩還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說起來也沒什麼大事,不要動不動就要人命,這兩個家夥就讓他們滾出花都吧。”兩個大混混聽葉飛如此一說,高興地磕了幾個頭,遠遠地滾走了。
安排完兩個大混混,葉飛又一指三個小孩,向墨英和菲八說道:“這幾個孩子交給你們了,你們看看能不能拿出點錢弄出個學校,把花都像他們這樣的孩子都弄進去,吃穿住用全免,我看就由官堤負責吧,我再讓晴雪他們高薪聘請一些好老師,批文的事情我跟劉浪說說,你們不用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