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飛從身上掏出了秋水放在海底石洞裏麵的那盒陳年老煙,抽出一支遞給江霆銘,反正秋水那廝也準備對子淇下手了,不用每年再弄根煙裝苦逼了,所以葉飛幹脆把這半盒煙順了過來。
“身上有火嗎?來上一根吧!鮮蝦魚板味兒的,有年頭了,市麵上買不到。”
江霆銘本身是抽煙的,楊水花他們也沒對他搜身神馬的,所以他身上的的打火機還在,從上衣口袋裏麵摸了出來,給葉飛先點上,自己也點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頓時嗆得眼淚鼻涕就都下來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這麼嗆人,別說還真有那麼點海鮮味道。”江霆銘說著又吸了一口。
“這煙可不一般,承載著一個潔癖男深深的怨念和發泄不出去的荷爾蒙,肯定夠味兒。”
葉飛說完,就看見江霆銘夾著香煙張著大嘴,不大敢抽的樣子,才想到自己話裏的歧義,忙解釋道:“你可別誤會,我說的荷爾蒙是一種心情,我可能沒那麼變態,把那種東西摻乎到煙裏麵。”
聽葉飛一說,江霆銘才放心下來,又吸了一口,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將口中的白煙向天空直直噴了出去,仿佛要將這幾天的鬱結一並噴出。
“其實,我是在賭,用自己的命在賭,賭你是不是值得我拚命效力的那個人,要是輸了我肯定是性命不保,要是贏了,肯定是能跟著你幹點兒大事情出來,結果我贏了。”
知道自己在葉飛麵前隱瞞不了什麼,索性江霆銘也不兜圈子,想什麼就說什麼。
“其實咱們兩個有些地方挺像的,都是個狂熱的賭徒,不過在這世上想要不冒風險就能上位,除非你家的背景很大,但是湊巧的是咱們兩個都沒有,所以隻能是鋌而走險,向閻王爺討口飯吃,我已經跟鄭海強打好招呼了,他還繼續當他的市局局長,先給你搞個市北分局的局長幹幹,你想辦法盡快將鄭海強在市北的情報網搞到自己手裏,我馬上要對黑鷹幫動手了,在這個期間,你跟鄭海強一樣保持中立就好,我也會在道上搞出些事情,給你積累一些政績,為你下一步提升打基礎。”
葉飛說著,已經將手中的香煙抽完,見下麵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順手將手上的煙蒂扔到地上,用腳撚滅,又好像想起了什麼,對江霆銘問道:“楊水花和那些協警你準備如何處理?”
“他們都是小角色,還入不了我的眼,我可沒精力去琢磨報複他們的事情,直接做個順水人情交給鄭海強自己擦屁股吧,我想他頭頂那綠油油的帽子,也不會讓他輕饒了這些不長眼的家夥吧。”
聽江霆銘輕描淡寫地說完,葉飛也不說什麼,不過在心裏又將江霆銘的氣度調高了一格,在自己的幫助下,相信這個人幹到省級層次的問題不大。
見江霆銘好像還需要在樓頂感慨一下,葉飛也不陪著他了,將手中剩下的煙都扔給了他便轉身下樓。
來到樓下的時候,除了在收拾碎玻璃的警察,其他人基本上都已經散了,隻見一個穿著便裝,帶著眼鏡的人迎麵走了過來,葉飛一看這個人自己認識,是劉震的秘書。
“葉助理,我們司令想請你去前麵的茶館坐坐。”
葉飛一聽是劉震邀請,馬上就答應下來,剛要跟著秘書上車,向辦公樓二樓望了一眼,馬上對秘書說道:“你先去,我還有點事安排一下,馬上過去。”
秘書一聽,也不廢話,直接自己上車走了,看著汽車遠去,葉飛便優哉遊哉地沿著馬路向前閑逛,剛走出幾步便運上了時間延遲,身形陡然加速鑽進了旁邊的一個小胡同。
葉飛剛消失後的三秒鍾,一個身影直接從二樓上沒有了玻璃的窗戶中跳了出來,穩穩地落在院子中,由於震蕩胸前的兩隻籃球是歡脫地亂顫,正是那國際刑警瑪麗。
落地之後,瑪麗動作不停,向著葉飛消失的方位疾速地衝擊過去,到了胡同裏麵,哪還有葉飛的身影,瑪麗氣得一跺腳自言自語道:“果然是製造事端之後就趁機跑了,這個家夥渾身透著神秘,不僅故意放走了鬼殿要犯,跟花都軍方好像也有什麼聯係,我必須查清楚了,將他繩之以法!”
不過他站在樓頂為民伸冤的風燒模樣還是很性感的,不知道為什麼瑪麗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葉飛在機場奪走自己初吻的畫麵,俏臉一紅,一扭小腰走了。
在瑪麗走後,葉飛一臉壞笑地從距離她剛剛站立地方隻有十幾米的一個矮牆後麵走了出來,拍了拍手說道:“小妮子,還想跟蹤哥哥我,你還嫩得很呢,你哥哥我雖然很欣賞那一對籃球,但是哥哥要做的事情可都是見不得光的,不想跟你們國際刑警有什麼瓜葛,否則把女朋友的事情做成熟飯,當個國際刑警家屬也是一件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