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磊哥的衣服已經被撕成布條,褲子就快被扯下來的時候,他終於暫時擺脫了猛女的魔爪,縮在一個牆角說道:“你可以蹂躪我,鞭撻我,SM我,但是你必須先跟我回乾天住一段時間,我再跟你回來。”
“乾天?你剛剛說的是乾天?你是乾天的人?”潘妮絡一聽到這個詞馬上化作了半人半貓的模樣,瞪著綠瑩瑩的眼睛向磊哥問道。
“是……啊,我知道你們鬼殿和我們不太對付,但是咱們也不是非要摻和到他們的爭鬥中,我其實骨子裏麵還是個和平主義者。”
磊哥當時還傻傻地不知道原住民部落的那次慘案,對潘妮絡聽到乾天會有如此大的反應很是詫異,自己雖然跟鬼殿高手交手多次,也沒宰了誰啊?不會誤傷到潘妮絡的親人。
“殺我父母,滅我族人,乾天之人與我部落勢不兩立,乾天之人殺!無!赦!”潘妮絡說完便喵嗚一聲,惡狠狠地撲了上來。
小磊知道,這次她絕不是要跟自己洞房的,馬上一個閃身躲過了潘妮絡的貓撲,將門一把推開逃了出去。
磊哥跑出不遠,那在外麵一棵樹上睡覺的怪鳥也發現了情況,跟著小磊一起向部落外麵狂奔。
潘妮絡也跳出門來,緊緊跟在一人一鳥身後追擊,但是實力還是差距很大的,到了部落邊緣就被他們拉開了很遠的距離,眼看是追不上了。
本來潘妮絡是想招呼部落防衛塔上的族人一起阻擊的,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駐足在原地落寞地望著磊哥逃跑的方向歎息……
這件事情,後來大祭司給部落的解釋是磊哥老家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再回獸營接潘妮絡一起走。
但是,當夜負責巡查的部落中人卻給出了另一個版本,就是磊哥在洞房的時候受不了猛女潘妮絡的摧殘,終於選擇了逃跑,想到潘妮絡的猛女做派和那恐怖的腰腹力量,大家還是更願意相信後一種說法。
“這就是我和那個家夥的事情了,你覺得我很可憐嗎?不僅一直將仇人當恩人,不理解自己的哥哥,曾經那樣的記恨他,還將自己的新婚夫君在新婚之夜嚇跑了。”潘妮絡淒楚地向葉飛問道。
“我覺得磊哥更可憐……不是我覺得你真的很可憐,那磊哥也太不地道了,怎麼能說跑就跑呢?調教不過人家就跑,不是玩賴嗎?”
葉飛嘴上雖這樣應付著,心裏卻正腹誹著,你都要殺要剮的了,人家不跑等著你撓啊?
“那現在知道了這麼多事情,你有什麼打算呢?”葉飛如此關心潘妮絡倒不是因為圖她原住民部落那點兒勢力,其實還是對她能夠這段時間照顧自己的三叔表示感激。
“我打算先將今天的事情按照有利於鬃狼和銀月今後行動的內容向獸營報告,然後再在這邊停留一段時間,直到萬獸王覺得我尋找葉家信物的任務失敗,調我回去,我再在那邊等著你……們,去幫我們部落報仇雪恨。”
在外麵曆練了這麼長時間,潘妮絡如今已經不再是當初的猛女愣頭青了,也會深入地思考問題。
蜜三刀刀曾經說過一個人成熟的標誌就是忍耐,當還是幼兒的時候是不會忍耐的,渴了、餓了、困了,都要馬上表達出來。
年輕的時候,這些生理需求已經學會了暫時忍耐,但是情感上還是容易衝動。
到了中年就愈加的沉穩,開始知道三思而後行的道理,到了老年就沉澱了整個人生,一切都看得淡了,反倒覺得釋然。
二十加冠,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順,說的就是這個道理,成熟的標誌就是學會忍耐。
當然,隱忍也是有底線的,要是有人觸碰到了底線還忍耐的話,就是不是男爺們兒了。
“好吧,我同意你的打算,在那之前你還是留在我三叔身邊保護他吧,也算是我為你們部落打工的報酬。”葉飛說完了這些事,又柔聲對潘妮絡多說了一句:“磊哥的心裏是有你的,你也別太傷心,他肯定會回來找你的。”
解決完這邊的事情,葉飛便和潘妮絡一起走出了小山,薛六臨走的時候已經安排好車子等在外麵,葉飛先是將潘妮絡送回葉滄民的住處和自己的三叔打了個招呼,隨後就讓司機將自己送回別墅。
別墅一樓客廳的燈光依然亮著,陸羽斕見葉飛回來什麼也沒多問,直接將一碗煲好的皮蛋瘦肉粥端了出來,就要轉身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瑪麗還沒有回來,應該是去市公安局,按照程序聯係向國際刑警總部報告紙妖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