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浩劍和清若寒一前一後兩個人一起走出了房間,在眾人麵前,清若寒不想多說什麼,但是在兩個人走出房間之後,清若寒伸手拉住了鍾浩劍的手臂。
“哥哥,這件事,我覺得跟鍾浩晗沒有多大的關係,或許他根本就不知情,我看現在沒有必要對付他吧。”
清若寒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到,但是當他看到鍾浩劍手裏拿著槍就要出去找鍾浩晗拚命的時候,她卻不知道在為誰擔心著,他知道隻要鍾浩劍手下不再留情,鍾浩晗根本就不是鍾浩劍的對手,而且完全有可能死在鍾浩劍的手上。
而此時的清若寒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擔心看到這樣的場麵,畢竟鍾家是她的仇人,但是此刻,鍾浩晗好像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罪大惡極。
一切都是上一輩的恩怨,鍾莫言的狠毒,而鍾浩晗是不是知情,她也無法說得清楚,但是如果現在鍾浩劍去殺了鍾浩晗,不但會讓鍾浩劍難逃法網,而鍾浩晗的死卻是讓她感到難以接受。
“鍾浩晗那麼長時間的折磨你,你怎麼還要為他講話?鍾浩晗和鍾莫言是疫情的無情鍾,你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
鍾浩劍看著清若寒阻止他,本來還以為是擔心他出事,但是卻聽到清若寒的話裏卻是為鍾浩晗辯解,心中有些不解和憤然。
清若寒聽聞他的話,知道是自己失言,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不想現在就去行動,畢竟他們可以有更好的辦法。
“我們的最大仇人是鍾莫言,是他一手導致了我們家的悲劇,現在我們還沒有抓住鍾莫言,而就打死了鍾浩晗,擔心鍾莫言會狗急跳牆,到時候對我們不利,你說是不是?”
清若寒的話雖然是在跟鍾浩劍商量,但是她已經拉著鍾浩劍的手,看樣子是不會同意鍾浩劍離開的。
不過鍾浩劍也明白,現在自己最大的敵人是鍾莫言,如果能弄到了鍾莫言,鍾浩晗自然就小菜一碟。
清若寒在旁邊有些忐忑的望著他,然後又用力的拉了一下他的手,說道:
“你現在去找他,那叫乘人之危,想必也不是你平時的做事風格,如果真的和鍾浩晗麵對麵的較量,難道你還怕他不成?”
清若寒看到鍾浩劍有所猶豫,便是在旁邊用了激將法,自然鍾浩劍現在出手,勝券在握,但是,這樣也的確是有些打草驚蛇,不如出其不意先將鍾莫言搞定,然後在收拾鍾浩晗,到時候自然是易如反掌。
鍾浩劍看看清若寒,然後點點頭說道:
“這次就先便宜他了,讓他再多活幾天,等我收拾了鍾莫言自然回去找他算賬。”
清若寒也點點頭,看著鍾浩劍,臉上綻出一絲笑容,其實她的心裏自然也有為他擔心,畢竟鍾浩劍如果出手過恨,鍾浩晗的死必然會招來一場軒然大波,到時候恐怕又是她無法麵對的局麵。
“阿劍,若寒,你們趕快來吃飯啊?”
香蕊聽到兩個人在外間嘀咕著什麼,等得有些著急,然後大聲的呼喊著他們。兩個人相視一眼,自然不能在讓母親擔心,便是趕緊的回到餐廳吃飯。
一切都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清若寒不停的為鍾浩劍夾菜,看著自己的親生哥哥,和父母都在一起,心裏卻是無比的珍惜現在的時光,很擔心,倏忽之間自己什麼都失去了,像上一世一樣慘死在那個人的手裏。
這樣高興的日子總是走得很快,清若寒每天都會去公司裏上班,然後和沈逸帆通電話,打聽一下鍾莫言的下落,然後囑咐沈逸帆小心自己的安全。
下班之後就回到家和自己的父母哥哥在一起,生活中多了很多的甜美,讓她在這樣愜意的日子,甚至有時候都會忘記了仇恨。
如果鍾莫言就此罷手,或許清若寒都想到了兩家從此都平安無事多好,但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當清若寒沉浸在幸福的時光中緊緊隻有幾天的時間,在寺院裏,竟然發生了一件事,讓她後悔莫及。
那天傍晚,清若寒和鍾浩劍分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在沒有特別的情況下,清若寒和鍾浩劍在晚上都會回到自己的公寓,然後在寺院的周圍布置一些保鏢,這樣清若寒覺得,既可以保護父母,也因為自己不再這裏來那會的出入而暴露父母的行蹤。
但是沒想的,清凱誠和香蕊的住處還是被人發現了。
那個人就是起航。
這兩天鍾浩晗天天都會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將房間裏的家具砸的一塌糊塗,並且命令起航尋找清若寒一家人的下落。
他很清楚,清若寒一家人不會放過他們。但是鍾莫言臨走的時候交給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的心裏好像堵著一塊大石頭辦心情鬱鬱,所以便將這個工作交個了起航,並且交代他一定要找到清家人,然後來報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