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起肉麻的話來一點都不含糊,企圖用肉麻的話把真相掩飾過去。
但夏末是這麼容易忽悠的嗎?
夏末怒目相瞪,“宮清城你故意的吧?你串通了醫生故意騙我的是不是?”
被戳破了這小小的謊言,宮清城也不打算抵賴了,反正現在都抱得美人歸了,他也就隻能坦白從寬抗拒從言了,“末末,對不起,你打我你罵我吧,可我這都是為了你啊,我怕你不要我,怕你帶著豆豆離開我,我這都是被逼無奈,你一定要原諒我,大不了這樣,你要是一時消不了氣,你就欺負我一輩子吧,我這後半輩子都讓你欺負,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你收了我吧,好不好?”
夏末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以為我是法海啊,什麼妖都能收?”
宮清城繼續狗腿地笑,“法海那麼醜,咱們家的末末是的話那也是貌美如花的白娘子啊,老婆大人,咱倆明天就登記去吧,我一天都不能等了。”他順勢又在夏末臉上親了一口,夏末淪陷在他的柔情蜜語的攻勢中,但還是不輕易妥協,“證是那麼容易領的嗎?你可是劣跡斑斑有前科的人,我總得考察考察,要是表現不錯通過考核的在倒是能考慮一下。”
宮清城正色說:“遵命,我一定好好表現,老婆你就等著看我的表現吧。”
他抱著她又笑著,那畫麵看起來又美好又幸福,看得一旁的安綠真又恨又嫉妒,卻隻能在不起眼的角落裏默默地看著,什麼都做不了,最後隻能悻悻地離開。
餘正的傷勢已經康複了,能走能跑能跳,歡脫得像兔子似的,所以宮清城看準時間壓榨他,將公司裏所有事情都交給他打理,一些需要讓他確認的事就讓餘正送到家裏給他簽字,他倒樂得清閑,以養傷之名住進夏末家裏,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和夏末豆豆膩在一塊,也絲毫不膩。
不過兩人倒是分房而睡的,宮清城也沒有過份之舉,每天晚上臨睡前特別紳士的說晚安,然後乖乖的回房睡覺,不過他會時不時的偷親夏末一口,或是在她不注意時伸手一攬將她擁在懷裏,兩人看著豆豆滿屋子的玩著笑著,那種恬淡而寧靜的時刻讓宮清城覺得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不敢相信之餘暗自發誓要守自這份難得的幸福,一定要加倍珍惜。
宮清城從小到大身邊雖然都有人照顧著,但獨立自主的能力也是有的,他會和夏末一起安靜的刷碗,會和她一起打掃房子的每個角落,還會把豆豆的小房間布置得可愛又溫馨,陪夏末和豆豆去散步,一家三口特別高調的出入各種場所,就算有人認出,他也不再否認,若是碰上熟人還會介紹說身邊的人是他的老婆孩子,熟人皆是一愣,隨即就笑笑的走開。
對於這種反應,宮清城並不在意。
其實在很多人眼裏,夏末是溫涼的妻子,豆豆也是溫涼的孩子,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自然會浮想連翩,可是宮清城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在意的,是要為夏末和豆豆正名,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夏末和豆豆是他的老婆孩子。
兩人就這樣安然無事的相處了兩個月,日子過得恬淡平靜又幸福,沒有絲毫可挑剔之處,於是新年之後兩人領了證,領證的那一天溫涼去了美國出差,溫簡和餘正見證了他們結為夫妻的神聖一刻。
當兩人宣下誓言時,夏末心頭的感動是無以言說的。
結婚對她來說是一輩子隻能有一次的事情,當她決定拿證的時候她就告訴自己,這一生一世已非眼前人莫屬,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能讓他們再分開。而她也相信宮清城是真的愛她,他愛她,愛豆豆,愛到了骨子裏。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那麼疼愛過誰,但是現在,他疼她寵她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到了讓旁人看到會羨慕嫉妒恨的地步,但他絲毫不覺得過份,反而愈演愈烈。
比如領證的第二天,一直都被蒙在骨子裏的夏末就被他連哄帶騙的到了教堂,又被強行換上了專門定製的鑲鑽婚紗,溫簡一邊為她換婚紗一邊嘮叨,“夏末你知道嗎,我今天才知道你這件婚紗居然近千萬!在婚紗的事情上宮清城都這麼用心,我現在是真的相信他是真心實意愛你的,餘正說這場婚禮的每個細節都是宮清城親自確認的,就連一朵禮花都要用最好的,末末姐,看到他這麼在意你,我真的為你開心。”
再次披上婚紗的夏末百感交集,她早就告訴宮清城她不要再辦婚禮,答應和他結婚,隻要低調的領個證和朋友吃頓飯就好,因為她還在顧忌上次的事情,畢竟她曾和溫涼的婚禮當時也是倍受矚目的,如果現在和宮清城結婚,那些世俗之人還指不定怎麼看她,怎麼貶低宮清城,她不願意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