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冷冷的一個字嚇得那些記者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宮清城而是圍繞著宮清城拍照著。就算宮清城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光宮清城的表情就可以作為明天的頭版頭條了。
鎂光燈在宮清城的臉上不停的閃爍著,就算那些記者清楚的感覺到宮清城身上散發著的冷意,卻還是肆無忌憚的拍著自己的照片,似乎一點兒都不害怕宮清城會對他們怎麼樣一樣。
本來宮清城此刻就已經焦急耐了,所有事情壓在他的心裏已經讓他快要崩潰了。可這些沒有眼色的記者居然還敢挑釁著他,老虎不發威,真當他宮清城是病貓了不成。
看著眼前這些阻礙了自己前行道路的記者,宮清城一怒奪過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記者的照相機猛的砸在了地上。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直到那些記者再也不敢靠近他為止。
有些被砸了設備的記者不怕死的上前討問說法:“宮總裁,你這樣做未必太過份了。我們都隻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而已,你怎麼可以這樣。”這些設備價值好幾十萬,是他們這些小記者好幾年的工資,就這麼被宮清城砸壞了。
而其實記者隻是觀望著,並不敢上前了同這個找宮清城討說法的記者站在一起。
驚醒了沉睡中的雄獅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而這個討說法的記者不就在做著這樣的事嗎?
“你是那家電視台的。”冷冽如寒冰刺骨般的聲音,那眼神如獵豹鎖定獵物般,眼神鷹隼,折射出犀利的寒光。
宮清城索性停下了腳步,一步一步朝那個記者走去。頓時,那種盛氣淩人的氣息將那個記者團團包圍。而那個記者隻是看著宮清城,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隻有那個記者自己清楚此時心裏的害怕,他隻感覺自己的心咚咚咚的跳著,就好像是要跳出來一樣。
那個記者很清楚,這不是心動的感覺而是害怕。
在場記者沒有一個敢說話,所有人嚇得甚至連拍照都忘記了。如果那個時候誰能反應過來拍下這一幕,明天的標題一定是:“宮清城怒砸記者攝像機,威脅記者。”等等誣陷宮清城的標語。
宮清城一步一步的朝著記者逼去,記者一步一步的退著。後來腿一軟,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宮清城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記者,眼底席卷的冷意似是要凍結住周圍的一切那般可怕。
宮清城並沒有對那個記者怎麼樣,他隻是冷冷的看了那個記者好幾眼然後朝著車禍的現場而去。由於車禍現場已經被警察封閉,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若不是負責車禍事件的警察認識宮清城,想必宮清城也會被攔在外麵吧。
“宮總裁。”那個警察與宮清城並肩而走著,然然細細的給宮清城講著車禍現場的事情。
宮清城是什麼人,他可是在江城能夠隻手遮天的人物,這個警察能不好生伺候著嗎。再說了此事車禍最慘的便是宮銳的車,他更加要將宮清城給安撫好。
所以,無論宮清城問什麼樣的問題隻要是他知道的,他都一一解釋關。
“榮警官,我聽說出車禍的人還沒有救出來。”他的聲音有些冷帶著厲,可以讓人清楚的察覺到宮清城情緒的不穩定。
言下之意就是這些警察的失職,車禍都發生那麼久了人居然還沒有救出來。宮氏每年向國家上繳那麼多的稅,難道都是養這些閑人的嗎?
聽到宮清城的話榮警官被嚇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個……”人沒救出來的確是他們的失職,可要怎麼向宮清城解釋才能讓這個大總裁接受呢。
“宮總裁,你聽我說。車禍現場的情況有些複雜,而且車子有漏油的現場,不敢使用那些救援性的工具,全部隻能靠手來動。”他們真的已經盡力了,他們也想盡快把人給救出來啊。
要知道裏麵可有宮銳,這事兒他們可不敢怠慢。
因為車禍中有宮家的人,所以江城最高的領導也趕了過來。看到宮清城,最高領導立刻迎了上來:“宮總裁,我保證警察會盡一切全力將你的父親,母親,還有女兒救出來的。”這個領導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他不參與救援工作那裏知道救援工作有多困難。
宮清城連看都不看那個領導一眼,直接問著榮警官:“救出人還要多久,如果你們沒有那個能力,我就自己來。”質問的話語裏是滿滿的憤怒。
那個領導就這麼被宮清城無視了顯得很尷尬,臉上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宮總裁,我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將人救出,你不用擔心。”又是些冠冕堂皇騙人的話,又怎麼可能唬得住宮清城呢。
領導強壓著心底的怒火,不斷告訴自己宮清城是因為家裏人出了車禍才會如此無視他的,他不能與宮清城一般計較。
可隻有領導隻有心裏清楚他是怕宮清城的,可以說他這個飯碗是宮清城給他。倘若宮清城不讓他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他立馬就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