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像那些有著害人之心的人卻總是能一而而再再而的逃脫,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有手段,更是因為他們身後有著一股神秘力量的支持。
眼看著就快要追上那個幕後黑手了,溫涼油門一踩想利用自己車子小的優勢超過女子的車。女子似乎也看出了溫涼的用意,讓車子來了個z形走法,溫涼根本無法超車去攔人。
無奈,溫涼隻能緊跟在女子的車子後麵隨時找機會超車。眼下這種情況,除了這樣子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他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有永遠都不停下來的時候,等車子沒油了看她還怎麼跑。到時候他再超過她,來個甕中捉鱉,這場追逐賽就算結束了。
可惜,想像太豐滿現實太骨感,最後勝利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如果真要跑到車子沒油才停下來,那也得看看誰的車子堅持的能夠久一點兒,誰便是最後的勝利者。
看著溫涼的車子緊咬著自己不放,女子心裏焦急不安著。再看看自己的油表,車子快沒油了,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落入溫涼手中的。
幹爹派來接應她的人怎麼還沒有來了,再這樣下去她真的就要完蛋了。怎麼辦,怎麼辦,女子越想越著急,注意力也無法集中起來。
眼看著女子的車就要撞上了路邊的防護攔,女子一個激靈迅速的反應過來猛打方向盤避免撞上護欄。一直緊跟著女子的溫涼見這是超車的最好時機,以一個漂亮的漂移迅速超車了。
等女子反應過來的時候溫涼已經擋在她的前麵,她想逃都已經來不及了。女子氣得猛的敲打著方向盤,刺耳的鳴笛聲頓時劃破天際,在這寂靜的街道顯得格外的突兀。
可惡,難道她的氣數真的已經盡了,她好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輸在了溫涼的手裏。
溫涼將車子的路擋去,女子的車隻手停在原地。可女子並沒有下車,溫涼率先下車朝著女子的車走去。
即使如此溫涼仍舊沒有看清楚開車人的長相,她的鴨舌帽壓得很低,臉上戴的墨鏡幾乎將大半張臉都遮住了。由此可見女子很不想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可越是這樣隻會更加的引人注意。
女子雖然低著頭,可她仍舊能看著溫涼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此刻的她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很想棄車而逃。可是她很清楚,她是逃不過溫涼的,溫涼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
難道她隻能在這裏坐以待斃嗎?不,不可能的,她絕對不可能落在溫涼的手裏。現在她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先靜觀其變著,女子心裏想著。
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幹爹派的人趕緊來,那樣她的危險係數就降低了。
想法間溫涼已經來了女子的車窗外,溫涼輕敲了一下窗戶示意女子下車。可車內的女子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她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雖如此,溫涼依舊不緊是慢很有紳士風度的敲打著窗戶。對溫涼來說這個女人已經逃不掉了,他不在乎多浪費一點兒時間在這個上麵。
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敲打著玻璃的聲音,女子很清楚現在自己的情況和垂死的掙紮沒有什麼兩樣。可她有什麼辦法,她隻能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聲音突然停止了,感覺到溫涼已經不在車窗邊的時候女子下意識的扭頭去看情況。卻不想……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隻見溫涼手裏拿著一個扳手朝著她的車子走來,油然而生的恐懼感頓時在女子心裏蔓延到四肢百骸,不斷衝擊著她僅存的堅強。
溫涼他不會想用手裏的工作砸她的車窗吧,現在她要怎麼辦,真的已經逃不掉了嗎?
女子心裏有著前所未有的慌亂,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解決眼前的危機。可她知道,如果她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幹爹的人怎麼還不來,難道非要讓她與溫涼拚個魚死網破不成啊。女子靜坐在駕駛坐上,她的雙手不停的交纏在一起,可以看得出她整個人已經徹底亂了。
與此同時,溫涼拿著工作已經再次來到了女子車子的旁邊。他先是輕敲著車窗,示意著女子。那意思似乎是在說:“開門,快開站。倘若你再不開門的話,那我就隻能咂車窗了。”說著溫涼還揚了揚手中的扳手,一副欲要砸下去的樣子。
這個女人真的太固執了,明知道已經逃不掉了卻還是不肯束手就摛。真以為他溫涼不敢做瘋狂的事情嗎?那她就看錯了。
溫涼站在車窗外仔細看著駕駛座上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就像他見過這個女人一樣。
溫涼試圖去驗證自己的想法,可無論他多麼的用心依舊任何疑點都沒有發現。
此時溫涼拿著扳手要砸女子車窗,車內女子嚇得縮成一團的一幕在黑夜裏寂靜的街道上顯得如此的詭異。就像電影裏的恐怖畫麵,電鋸殺人狂一樣。
要是承受能力不好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被嚇暈,心裏承受能力好一點兒早就嚇得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