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墨的鼻子不小心觸碰到了唐小婉的耳垂,她退後了一步,下意識的跟他保持了距離。
這個男人雖解開了這些天一直困惑自己的事情,可一切都是妄言揣測罷了!並沒有給自己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證據。
唐小婉對於他,還是警惕大於衝動。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他為什麼要靠近自己?告訴自己這些事?
從邂逅到現在,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男人是有目地的。
鬱子墨看出唐小婉對自己的防備,笑浮於表麵。
“告訴小婉這些事,小婉很謝謝您,隻是小婉想問一句,您認識小婉的父親嗎?”唐小婉也在努力的找一個點,讓自己相信他,除了他跟自己父親認識之外,似乎還沒有想到第二條完全信任他的借口。
“唐山麼?”鬱子墨漆黑的眸有些晦暗,將自己的左手小心的放在了身後,他垂眸倪了一眼,小拇指的位置被紗布緊緊纏.繞,從外麵看跟平常人無異興許是受傷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失去了一根手指!
而罪魁禍首就是唐山!
鬱子墨有些慵懶的掀起眸,微微眯起,將眸底的薄怒強迫收斂。
看著唐小婉的期待,他沒有回答,反而邪肆的抱著胳膊,站在原地平靜看她:“說認識,也不是很熟,說不認識呢,又見過幾次麵。”
“是在哪裏見過的?是印度嗎?”唐小婉聽說他跟父親見過,已然失去了理智,連忙問道。
“唐小姐,你的問題太多了。”鬱子墨高大的身影突然走進,五官陡然的貼近了她,兩個人的距離若是在遠處看,靠的很近很曖.昧。
而其實,還是有一丟丟距離。
微風在耳邊拂過,唐小婉跟隨風飄起的發梢,調皮的蹭過鬱子墨的臉頰。
“不過,你是美女,我還可以多送你一個問題,如果讓我親一下,說不定是兩個問題。”鬱子墨撐開手臂,直接扶在了巷子口裏的朱紅色瓦牆上。
他低著頭,手指從她白潔的額頭曖.昧的滑至下顎,旋即輕佻著眉目,將她的下顎稍稍向上抬起。
唐小婉緊張的想要後退,卻發現自己已經貼在牆上了,磚瓦上的冰冷傳入肌膚,讓她清醒了不少。
“還剩一個問題麼,問什麼你都會回答我麼?你為什麼要幫我?”唐小婉在心裏還在思索自己應該問什麼重要的問題,鬱子墨卻已經收了手臂,雙手放置在後腦勺上,吹著口哨邁著閑適的步伐悠悠離開了巷子口:“OK!最後一個問題完畢,因為幫你就是幫我自己。”
幫他自己?
直至鬱子墨走了,唐小婉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寓意何在。
低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不知不覺出來已經有一會了,被夜家的人發現就不好解釋了。
唐小婉將假發重新摘下重新戴了下,便打了一輛計程車慌張的趕回了市區。
‘forever’鑽石的相片,還在她手裏緊握。
唐小婉仔細的盯著那鑽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切,真的像鬱子墨說的那樣嗎?
頗有心事的將相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之後,市區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