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美一再的挽留,唐小婉一再的婉拒,鬱子墨在一旁不發言也不摻和,半個小時以後夜星醒來,鬱子墨就帶著兩人離開了匪醫的家,去到了小島的入口。
白色的快艇浮在水麵,隨著波浪,輕輕起伏,上麵有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在見到鬱子墨來到之後,恭敬地道了一聲:“少爺。”
鬱子墨‘嗯’了一聲,便吩咐著戴著墨鏡的男人一定要安全將唐小婉跟夜星送上岸。
夜星蒙著眼睛被唐小婉接上了快艇,在快艇上,才將他的繩子跟眼罩打開。
“女人,你敢這樣對我!你死定了!”夜星一邊咒罵,一邊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連解開繩子的力氣都沒有,虛弱的宛若風都可以吹走。
“切,有病了也還是這麼霸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唐小婉小聲嘀咕了一句,卻被夜星捕捉到了!
“你說本少爺什麼?你這個女人,厲害了!”夜星冷哼了一聲,迸射著冰冷的眼眸眯成了一條線,緊緊攥住了唐小婉的手腕。
唐小婉並沒有將他甩開,反而貪戀深情的凝視了他幾秒。
夜星忽而頓住,海風徐徐,唐小婉的劉海調皮的拍打著臉頰,露出若隱若現的姣好五官,那雙澄澈如水的眸子,讓夜星恍惚一番,高姿態也跟著收斂。
“夜星啊,等你想起來了,你就會知道,小婉不是壞人,一點一點都不壞。”傍晚的海風有些涼,唐小婉打了個哈欠,將身上的外套緊了緊。
夜星怔了片刻,竟然鬼使神差的沒有說出話來……這份安靜,一直持續到快艇靠岸。
自從張伯接到唐小婉的電話,就按照夜老爺子的話前去碼頭接應,當然,前幾日才說好交易的籌碼,不出幾天竟要將人質送回來,這其中到底摻加了什麼?夜景冬不知道。
所以叫張伯在岸邊叫了很多的人手蟄伏於此。
等候了一個多小時的結果,隻等來了一艘快艇,上麵隻有三個人,除了開快艇的,就是唐小婉跟夜星。
夜星見到張伯,強大的氣場瞬間釋放而出。
A市的碼頭上,幾十個人整齊的排成了兩排,中間餘了位置,站在兩邊,清一色的黑色西裝,突顯出夜星身份高貴跟位置。
張伯排眾而出,上前將夜星攙扶上岸,唐小婉緊隨其後也跟著走了上來。
“少爺,您……”張伯欲言又止,夜星掏出了他腰間的槍支,直接指向了開快艇的男人,想要了結了他,槍口處卻被唐小婉的胸膛抵住。
“別亂殺人行嗎?他們都是有家人的。”唐小婉堅定的眸色不移。
夜星眯著眸逐漸狠厲起來,手裏的槍也從她的胸膛直接移到了她的腦門上,冰冷的黑色手槍抵在了唐小婉的額頭,他一字一句道:“女人,你這是打算替他去死嗎?”
張伯不知道這兩人發生了什麼,見狀,顫抖著身子迅速用自己這把老骨頭將唐小婉從夜星的槍支下換了下來:“少爺……少奶奶才打了胎,可禁不起你這樣折.騰”
“打胎?少奶奶?”夜星詫異,眸光鬆懈。
張伯說的她是自己的老婆?還為了自己打過胎?
槍支,隨著唐小婉的額角上,驀地抵在了張伯的額角上,他那布滿滄桑紋路的額頭,被槍支抵著。
“張伯,你知道在我麵前亂說話,是什麼下場麼?”他笑,陰測測的笑容讓躲在張伯身後的唐小婉都不由得一顫。
“你想幹嘛!”張伯還沒有發言,就被唐小婉搶先,唐小婉從張伯的身後走到了前麵,主動跟夜星對峙:“夜星,你的朋友是張姝,你喜歡的人叫馮嫣然,你還有兩個特別好特別的好的朋友,一個叫尼克,一個呈雨琛,別問小婉為什麼知道,小婉說過,等你想起來之後,你不會對小婉這麼壞。”
夜星半信半疑的放下了手中的槍支,他的資料對待外界一項保密,除了是夜景冬的兒子之外,朋友圈更是神秘。
別提是狗仔,任何人都打探不出。
眼前的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她真的是自己的女人,那麼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小島上?又為什麼會從小島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