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千萬不要在打架了!”唐小婉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眼睛似乎都被剛剛掄過來的拳頭打的有些睜不開,滾燙的熱,腫。
“沒有打架。”夜星收回了視線,全身心的將自己的關心全部都放在了唐小婉的身上,已然忘記自己也受著傷。
鬱子墨從唐小婉的房間走了出來,拎著藥箱朝之走近。
“那個是止血藥。”夜星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一指。
鬱子墨根本就沒有理他,低著頭徑自翻了翻,便將止血藥從醫藥箱裏拿了出來,喂唐小婉吃下。
夜星一手抱著唐小婉,一手想要奪下鬱子墨手中的水杯,鬱子墨一躲,夜星的手撲了個空,眨眼間,鬱子墨已經將水杯遞到了唐小婉的嘴邊:“小婉,喝把。”
唐小婉眯著左眼,右眼青的睜不開,腫起來那麼高。
她微微仰起身子,將水杯接到了自己手裏。
夜星的手有些曖昧的搭在唐小婉的身上,兩人卻渾然不知,此時的畫麵有多曖昧。
鬱子墨本想要幫唐小婉看看傷的重不重有沒有傷到骨頭,礙於夜星,他的手臂輕輕抬起便已在暗中放了下來。
唐小婉吃完藥之後,很自覺的躺在了夜星懷抱之中,似乎這一切,完全跟他鬱子墨都沒有什麼關係。
對,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
他應該早就知道的,跟唐小婉能光明正大在一起的隻有夜星。
他對小婉再好,在小婉的內心或許都隻是一個朋友罷了。
就像她擋在自己麵前對夜星說的那句話,他鬱子墨,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全世界任何人見到他都要顫抖,隻有兩個女人誇自己很好,一個是他愛的,一個是愛他的。
心裏,莫名有些失落,黯然神傷的將視線轉向了別處。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夜星細心的嗬護,唐小婉連忙婉拒了,自己摸索著躺到了沙發上,對著夜星道:“你自己也受傷了,你跟鬱子墨都去整理一下。”
“好。”夜星答應的快,站起身的瞬間,鋒利的眼眸便已經跟鬱子墨在半空當中又一次交鋒。
唐小婉捂著臉,閉著眸,拚命的囑咐自己千萬不要睡著,可還是不知不覺睡著了。
夜星跟鬱子墨安靜不過一個小時,又一次打了起來。
隻是這一次,很隱晦。
夜星拽著鬱子墨的衣領,將他從房間裏直接拎了出來:“給我出來!”
鬱子墨冷哼的撇著嘴角,壓根就沒將他當回事。
這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這樣就對了。
夜星將鬱子墨拉出房間外,在門口的庭園當中又一次揮拳,砸向了鬱子墨,這一次,鬱子墨沒有躲,也沒有擋,任憑他打自己。
夜星見鬱子墨躺在地上還不解恨,將他又一次抓了起來,眸裏的寒芒攝人非常:“你究竟跟唐小婉什麼關係?”
鬱子墨無言。
“我問你究竟跟唐小婉什麼關係,啞巴了是嗎?”
鬱子墨緩緩的抬起冷漠的眸,微笑道:“等你記起缺失的那一部分記憶,不就知道,我跟唐小婉究竟什麼關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