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婉跟著呢喃出聲。
或許,這是愛情最高的真諦吧?
別人不能理解這種感受,她能……
唐小婉的心被這幅畫牽了起來,這幅畫上的男女很像他跟夜星。
彼此相愛,卻因為各種原因不能夠在一起。
陽光傾灑而下,閃了唐小婉的眼,大片的光芒闖入眼眸,落在了她的睫毛上。
黑色的睫毛忽閃忽閃,沾染著一點晶瑩。
來到夜氏集團舉辦的宴會,她確確實實有太多的感觸。
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感觸從未減少過。
“小婉。”
鬱子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唐小婉轉過身去,正看見鬱子墨溫潤的朝著她走來。
“嗯,我在。”唐小婉害怕讓鬱子墨擔心,迅速的退回了跟男畫師安全的距離。
從她跟鬱子墨在一起後,就養成了一個習慣。
在鬱子墨的眼裏,沒有一個人是好人。
所有人想要靠近,或者路過,他都保持著最高的警惕,就怕唐小婉會遭受到傷害。
旁人也許會覺得鬱子墨是個神經病,隻有唐小婉知道,他是這些年來當殺手落下的習慣。
不管是誰,他都不信任,甚至於他自己。
他為什麼會愛上她,唐小婉也問了好多遍自己,為什麼……
最終,仍舊無獲。
捕捉不到一點痕跡。
愛,一個人有理由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
鬱子墨愛唐小婉卻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天色有些冷,進去吧,你的身體感冒了不愛好,打針我又見不得。”鬱子墨將手攬在了她的肩膀上,將她帶了回去。
唐小婉禮貌的跟畫師紳士的點了點頭,“再見。”
畫師沒有跟她說話,隻是含笑微微點了點頭。
鬱子墨不給唐小婉再跟他對話的機會,直接將她帶回了房間裏。
他害怕唐小婉會著涼,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真的會著涼,你看看你胳膊,多冷。”
“沒事,子墨,你看看你,把我照顧的多嬌慣,我沒有到連風都吹不了的地步。”唐小婉話才說完,就不爭氣的打了一個噴嚏。
“阿嚏……”
“別逞強。”
鬱子墨拒絕唐小婉的一切動作,包括想法,他強勢而又霸道的將衣服給她好好披住。
“好,不逞強……”唐小婉欣然接受了,目光平靜的望向了別處。
“一會參加完,如果沒什麼特別必須要參加的環節,我們馬上走,我知道隻要接觸到夜家你就會難受,也許,我不該帶你來。”鬱子墨有些自責,卻也沒有辦法。
參加宴會,是要有一個女伴。
偏偏,除了唐小婉,他不想身邊站著任何一個人!
“沒事,想多了,我早就釋懷了。”唐小婉裝作無所謂的說道。
不經意的抬眸間,夜星穿著手工西裝從宴會二樓一步步優雅的走了下來。
宴會上的記者見到他,長.槍短炮齊擁而上。
“夜先生,聽說這次舉辦宴會是您想將forever love捐獻出來,對嗎?”
“這是從哪聽來的傳聞?”夜星的眸光冰冷,朝著發問的記者掃了一眼。